周靳声却不紧不慢说:“为什么要帮你?”
“小叔!”
“现在知道喊小叔了?”
“我错了,求你了,我只能找到你帮忙……”
“张贺年呢?”
“他不在桉城。”
周靳声嗓音透着一股冷意,问她,“你人在哪?”
程安宁听出来了,心里忐忑,她不是什么事都敢找周靳声,男女那点事,他用钱解决,便不欠她什么,另外找他帮点忙得另外算,而且他做事向来不接受被白嫖,“我在外面。”
“回家去。”
求人办事得有求人的态度,程安宁很明白,态度和刚刚在家里时天差地别,“……那你帮帮我好吗?”
周靳声轻笑,“程安宁,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那小叔要我怎么样?”
……
凌晨三点多,秦棠还算保持清醒,就是长期一个姿势坐累了,不太舒服,办案的jc们还在忙,给她倒了杯水。
她的配合度很高,问什么答什么,jc没有太难为她,但她还是有嫌疑在身,而且那个陈湛联系不上,还没有下文。
到后面又累又乏,又走不了。
卓岸想见秦棠都不让见,卓岸给张贺年打电话,打不通,就在这会周靳声来了。
卓岸认得周靳声,他的名气在桉城响当当,他还在纳闷周靳声是不是为了秦棠的事来的,周靳声已经直接走到他跟前问:“秦小姐呢?”
一听问秦棠的,卓岸有些惊讶问:“周律师,你这是被谁喊来的?”
“不重要。”
周靳声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基本的情况,比想象中的情况好那么一点,很明显,秦棠这是被人栽赃了,还好那东西不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要是从她身上搜出来才麻烦。
“那是什么情况?”
“等会再说,我去见秦棠。”
……
秦棠见到周靳声和卓岸想的是一样的,怎么周靳声会来?她也问了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你说呢。”周靳声似乎从床上被喊起来的,头发没有像平时那般梳得一丝不苟,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又败类的气质很强烈,亦正亦邪的,“跟陈湛认识?”
“之前见过。”秦棠反问,“周律师认识?”
“不认识也认识了。”
“……”
“你看见他动手脚了?”
“没有。”
周靳声表情耐人寻味,“下次小心点。”
“我没做这种事。”
她不可能沾那种东西。
“你没做,但你被人陷害了,当然不怪你,你年纪不大,经历少,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小心点,这次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把你忘绝路上逼。”
秦棠心里发毛,寒意一点点侵蚀五脏六腑,她是怕的,沾上这种东西,万一被拿捏得死死的,肯定会出事,“是陈湛?”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过节,不过你说跟张贺年有关系,那就清楚了。至于你现在因为证据不足,你不会有什么事。”
“谢谢。”
周靳声很冷淡,“客气了,我还的是张贺年的人情。”
……
秦棠出来是第二天一早的事了,不知道周靳声用了什么办法还她清白,jc更是没多说什么,让她走了。
至于酒吧肯定要关门配合检查,卓岸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担心秦棠,看她完好无损出来,他终于放心了,勾住她肩膀,说:“走,我们先去吃个早餐慢慢说。”
秦棠佩服他还笑得出来,她心情沉甸甸的,神经更是紧绷一晚上,脚步虚浮,差点没站稳。
还是卓岸捞了她一把,“吓傻了是不是,没事了,不怕。”
“周律师呢?”
“早走了,刚宁宁给我电话,周律师就是宁宁喊来帮忙的,我还以为是贺年哥。”
提到张贺年,秦棠想起张夫人说的那些话,胸口一滞,似有东西死死压着。
说话间,卓岸的手机响起。
张贺年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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