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这会突然响起,是秦棠的,她趁机从他身上下来,脚尖触底,差点站不稳,腿一阵阵发软,腰上一紧,又被张贺年捞了回去,跌坐在他坚硬的腿上……
她的手机在包里,包包在玄关那。
“我电话响了。”秦棠跟他说。
“你先回答我。”
“回答不了。”
“所以不想和我好?”
手机铃声短暂停了会又响起,多半是有什么急事,她很慌,着急忙慌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这要怎么好?”
“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我继母是你姐姐,逢年过节,当着亲戚的面,我得喊你一声小舅。”秦棠眼尾泛红,声音微颤。
虽然残酷,但就是现实。
何况张夫人明确说过安排他的婚姻。
那她算什么?
他们这样算什么?
马上就要回去了,这些事都得面对。
她不享受和他玩地下情,他是男人,真有一天玩脱了,他不会有什么损失影响,只要他愿意,还能结婚生子,过正常的生活。
她不行。
她会身败名裂,变成圈子里的谈资,连带她的父母……
更不想越陷越深到时候再难抽身,落了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及时止损,是最好的。
她的顾虑,张贺年明白,都是成年人,何况他大她七岁,那些世俗,只要活着,就不能完全避免。
“秦棠,你相信我么?”张贺年抚摸她的脸颊,“我说过,我敢做就会对你负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玩玩而已。”
秦棠还是低着头,浑身僵硬,并未给他回应。
“我知道你怕。”张贺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带任何欲色,眼神认真严肃,“你怕的那些,我来解决,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来承担。”
……
电话是张徵月打来的,同样是来问秦棠什么时候放假。
张徵月还说:“那贺年呢?他今年回来吗?”
“我、我不知道。”秦棠确实不知道,不算撒谎。
“秦棠,你帮我劝劝他,他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家里怪想他的。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张徵月之前是来过北城几次,,张贺年都没来见她,那会张贺年似乎还在生她的气,说不见就是不见。虽然后面张贺年接了她电话,姐弟俩也有话说,但、她感觉张贺年对她还是有意见。
“我尽力吧。”秦棠不好拒绝。
“好,那你帮忙劝劝。”
其实她劝不动张贺年。
打完电话,张贺年从厨房出来,问她是谁打的电话,其实不难猜,可以从她的语气和表情辨别,谁都有可能,就不会是周楷庭。
他是吃周楷庭这醋的。
毕竟不清楚秦棠和周楷庭在一起那会都经历了些什么……
男人的占有欲在疯狂作祟。
他高估了自己的气量。
秦棠说:“是阿姨打来的,让我劝你回桉城。”
“怎么谁都关心,就你不关心。”
秦棠:“……”
张贺年煮了碗面条,给她的,他会下厨,不过做的都不精细,能吃就行,这碗面条还是下足了功夫的,他喊秦棠过来吃。
秦棠乖乖吃了了,还剩下半碗,吃不下了。
张贺年没强迫她吃完,剩下的他解决了,不嫌弃是她吃过的。
她忍不住说:“我吃过的……”
“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了?”
秦棠脸上一烧,不再说话。
张贺年很快吃完,把碗收拾干净了出来,秦棠上楼回房间睡觉了,晚上还要上班。
张贺年抽了根烟才上的楼,饱暖思yin欲,刚刚……不怎么尽兴。
秦棠听到开门声瞬间绷紧全身的神经,房间里没开灯,窗帘紧闭隔绝光线,房间里很暗……随即她感觉到身边的床馅了陷,是张贺年躺下来了,她不敢睁开眼,假装睡着了。
随即呼吸被堵住,身体被压着,唇-齿相依,是张贺年在吻她……她不太配合,紧闭牙关,防得住上边,防不住下边!
她软软出声:“我晚上还要上班……”
“不会耽误的,等会就让你睡觉。”男人声线喑哑,在她耳边低声还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