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见她表情言语都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忍不住好笑,强自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探手过去,从她左胸下方上手,轻轻抓住其两侧,然后轻柔的抓捏触探。
薛冰低头凝视,体会着他大手带给自己的异样感觉,心里羞臊之极,身子别扭不已,几次想要出言叫停,又怕因此显得自己矫情,便强忍着看下去,心中后悔不迭:“我刚才是脑子进水了吧,怎么就同意他上手了呢?这种部位,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能让他碰啊。唉,也不怪他对我越来越逾矩,谁叫我总是纵容他呢。以后我可不能再纵容他了,不然我这半生清白就会慢慢毁在他手里。”
秦阳用了差不多一分钟,仔细触摸过她左胸四围,收手说道:“隔着文胸手感不太清晰……”
“臭小子,你还想让我脱了文胸摸呀?”薛冰瞪眼叫道,恨恨地抬手去拧他肋肉。
秦阳呵呵笑起来,退开一步躲避她素手袭击,道:“我还没说完呢……但是,也能触摸到一些肿块,以我丰富的生活经验分析,应该就是普通的乳腺增生,姐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还没呢,不过快了……咦,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哎,这都能摸出来,看来你没少摸女人的……”
薛冰有些兴奋的说到这,忽然意识到这话题有些不雅,俏脸刷的红了,急忙转移话题:“可我以前来月事的时候,没有这么强烈的疼痛感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走吧,我带你去见我那个同学做个专业检查。”秦阳说着走向门口,内心感觉,她这种异常反应,会不会跟她最近精神压力过大有关?
姐弟俩驾车赶到县医院,秦阳先帮薛冰挂了个外科的号,随后带她去找卫兰。
此时已近十一点,诊室里已经没有病人了,二人见到卫兰立马就看上了。卫兰听薛冰说完病情后,打算先给她做个触诊,让她撩起全部上衣。
秦阳闻言赶忙走了出去。
薛冰见状好气又好笑,心说你小子现在装上正人君子了,刚才主动提出摸我胸的时候怎么想的呀?真是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坏蛋!
秦阳刚走到楼道里,王兴华就从县公安局打电话过来,通报了一个喜讯,追捕汪哥二人获得重大进展!
之前专案组不是找不到线索去调查汪哥的身份背景嘛,被逼无奈之下,就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在全县范围内排查所有汪姓居民。当然这个法子也不算笨,因为县里姓汪的人并不多,一共才一千五百多个。
专案组先筛掉了其中的女性,再筛掉年纪小于二十七岁和大于三十三岁的那部分人(按关尔佳描述,汪哥年纪在三十上下),又筛除了户口不在县城的人,最后只剩下几十人,再经过逐一排查走访、对照指纹,最终还真查到了汪哥的真实身份。
汪哥,全名汪鹏飞,家住县医院家属院,最早在县医院办公室工作,前几年辞职自己开了家医疗器械公司,一不生产医疗器械,二不做品牌代理,而是倒买倒卖,从中赚取差价,销售对象只有一个县医院。
据汪鹏飞妻子供述,在案发前几日,汪鹏飞表现一如以往,没有任何反常之处,而在案发当日中午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案发次日他倒是曾往家里打过电话,说跑省城进货去了,要忙几天才能回家。
因为以前他就经常这么干,汪妻也就没有怀疑,要不是干警找上门来,她还不知道老公做出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专案组随后派人前往移动营业厅,调取了汪鹏飞手机号的通讯记录,发现在案发前、案发当晚深夜以及案件被破获后这三个时间段内,汪鹏飞与一个手机号码多次联系。专案组推测此号码极可能来自于幕后主使,可经过调查,却发现这个号码是无记名手机号,无法确认机主身份。
但专案组也并未被这道难题难住,他们已经打印出了这个号码在近一个月内的所有通话记录,目前正通过调查走访其经常联系的手机号主,来反向查明这个号码的主人身份。
秦阳听完沉吟道:“汪鹏飞原先在县医院办公室工作,后来辞职开了家医疗器械公司专给县医院供货,这不就跟县医院院长范宝江扯上关系了?而且看上去像是范宝江的白手套啊。”
王兴华问道:“老弟你怀疑是范宝江指使的汪鹏飞?”
秦阳嗯了一声,解释道:“咱们早就分析到,此案的幕后黑手是陆捷,但他不可能亲自策划组织这起绑架案,必须要找个亲信代劳,而范宝江既是他的亲信,又是县医院院长,与和平医院存在天生的利益竞争关系,是最合适的人选。现在汪鹏飞的身份浮出水面,就间接证明了这一点。”
“好,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估计今天就能查到号主。不过老弟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就算查到号主是范宝江,他肯定也不会认罪,而会找借口抵赖过去,再让汪鹏飞背起黑锅来。”王兴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