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黛龄倒并不觉得这种状态有什么不对,只道是喝酒喝快了,这酒存的年份又长了,酒劲大,所以提前进入了醉酒状态。
秦阳却觉出了不对劲,感觉像是被人给下了药,不然不会醉得那么快,要知道普通的红酒度数并不高,也就十度上下,就算是八二年的拉菲,度数也高不到哪里去,以他的酒量哪怕是喝光一整瓶拉菲,也不会醉酒到几近晕迷的状态,因此肯定有人在酒里下了药,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到底是酒里下了药,还是菜里下了药,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跟今晚请客的钟少龙脱不开关系。
他刚想到这,钟少龙又举杯敬过来:“呵呵,兄弟,再碰一杯,这回咱哥儿俩直接干了吧。我跟你说真心话,平时我很少交朋友,今天见到你,感觉跟你分外投缘,或许这就是老乡的感觉吧。就冲这个缘分,咱们干杯!”
秦阳正怀疑他呢,见他又敬过来,迅疾醒悟,从酒局开场到现在,他敬酒过于频繁,正经款待客人哪有这么干的呀,不用说了,就是他在害人,当即质问他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钟少龙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强作镇定,道:“什么放了什么?你什么意思?酒就是酒啊,能放什么?喝的时候也不用放别的东西啊。”
钟黛龄闻言也很奇怪,不知道秦阳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觉脑子越来越晕乎,都快坐不住了,不得不将双臂撑在餐桌上,想要稳住上半身,但还是控制不住脑袋下垂,奋力抗争了一忽儿,忽然砰的一声,额头砸在桌面上,彻底晕迷过去。
钟少龙见她晕倒,嘴角划过一抹窃喜,偷眼看向秦阳。
秦阳转头看向晕倒在餐桌上的钟黛龄,刚要试着唤醒她,忽觉大脑意识一阵阵飘忽发散,眼看就要晕过去了,急忙喝问钟少龙道:“少给我装蒜,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钟少龙嗤笑了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兄弟你喝多了吧?嗯,你肯定是没喝过拉菲这种好酒,一下就喝多了。既然你喝多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今晚就先到这儿吧,你们俩慢慢吃,我还有事,先撤了。”说完起身就走,顺手招呼私厨团队一起撤离。
秦阳奋起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起身想要拦下他,可还没起来就觉得一片黑暗袭入脑海之中,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钟少龙听到动静回头看去,见他和钟黛龄已经双双晕迷,嘿嘿一笑,吩咐私厨团队速速走人。
几分钟后,空荡荡的豪宅里面只剩下三个人,钟黛龄、秦阳和钟少龙,不过前面两人都晕倒在桌上地上,只有钟少龙站在地上冷笑,气氛静寂而又诡异。
“妹妹,实在对不住啦,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你学成归来就跟我竞争来啦,但凡你留在米国发展,我也不至于跟你玩这种心计啊。另外这也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你亲小姑的主意,你要恨就恨她,可别恨我。”
钟少龙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钟黛龄,自言自语了这样一番话,又低头看向地上的秦阳,冷哼一声,道:“至于你这条喂不熟的华国哈巴狗,既然你拒绝帮我的忙,给脸不要脸,那也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这回不仅要让你巴结的老太太亲手把你赶出去,还要让你身败名裂!”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出去,不一忽儿的工夫就走入两名壮汉。
钟少龙吩咐二人道:“先把我妹妹搀到二楼她的卧室里去,回来再把这个男的搀上去。”
那两个壮汉也不多问,依言照做,来回两趟,将钟黛龄和秦阳搀到了钟黛龄的闺房床上。
钟少龙命二人先行离去,然后将钟黛龄和秦阳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看到钟黛龄那丰盈健美、皮光肉嫩的玉体,一阵阵叹气:“妈的,这要不是我妹妹该有多好,那我就能享受一次帝王级的艳福了。”
说完他将秦阳放置在大床正中,做仰卧状,再把钟黛龄搬到他身畔,侧趴在他身上,然后用她左臂环绕住秦阳的腰肢,最后再拿过凉被来盖在二人腰间,让二人其它部位都裸露在外,做出一副二人欢好后睡过去的假象。
秦阳和钟黛龄此时人事不省,自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任他摆弄。
“OK,搞定!你们俩就这样躺着,我谢谢你们了,哈哈,哈哈哈!”
钟少龙说完拿起二人的衣物,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浑没料到,在阳台窗外有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目睹了他所做的这一幕。
下楼以后,钟少龙走到餐桌旁,一边走向客厅沙发,一边将手中衣物均匀的扔在地上,等走到沙发边时,将二人的裤衩丢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