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洁听他不出言则已,一出言就是极其恶毒下流的话语,立时生恼,怒斥道:“于长剑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才不……”
于长剑冷笑着截口道:“我还没说完呐,我还想问问你,你是刚跟他勾搭上没多久啊,还是早就跟他有一腿?你要是早就跟他有一腿,我可还要追究你婚内出轨的责任呐!”
甄洁听他玷污自己的清誉也就罢了,还连带侮辱了秦阳的人格,气得粉面通红,张嘴就要反驳。
可这时秦阳开口了,他已经听出于长剑是甄洁的前夫,并对她怀恨在心,所以一见面就对自己二人极尽嘲讽污蔑之能事,这样的人也不用跟他客气,于是反讽道:“某些人要是不会说人话,那就干脆别说话。不说话还像个人,一说话反倒暴露出他的牲口本质来了。”
于长剑脾气很不好,一听就勃然大怒,抬手抓住他的衣领,骂道:“你特么再给我说一遍!你说谁不是人呢?你再说一遍试试!妈的,还从来没有人敢骂我于长剑呢,你再敢说一遍,我在这儿就把你干趴下!”
他身高只差秦阳两三公分,身材却比秦阳更粗壮,所以面对他这种彪形健男也敢主动出手。
秦阳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斜眼睨着他,淡淡地道:“放开!”
于长剑拧着眉瞪着眼,嘴角还歪歪着,一副标准的流氓嘴脸,叫嚣道:“放尼玛,我特么让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不?”
甄洁怕两人打起来秦阳会受伤,毕竟他重伤初愈,忙去掰于长剑那抓在他领口上的手,怒道:“于长剑你少给我血口喷人,这是我一个朋友,我们根本没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你快放手,给我放开,他身上还有伤呢!”
“给我滚开,这儿没你的事。”
于长剑随手就将她扒拉开去,脸容狰狞的冲着秦阳叫嚣道:“说呀,再说一遍呀?孙子,你特么怎么不敢了,啊?怕了爷爷啦?要是怕了你爷爷我,就赶紧叫一声爷爷,那爷爷就饶了你个乖孙儿!”
秦阳呵呵笑起来,抬手钳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
“啊”的一声痛呼,于长剑满脸痛色的收回手去,一边用嘴吹气,一边用左手摩挲。
秦阳看了眼附近看过来的路人,对他道:“服不服?不服那就出去,让我好好修理修理你这张臭嘴。服了那就赶紧滚蛋,别打扰我和甄主任去参加拍卖会。”
于长剑惊讶于他手上的力道,重新打量了下他的身材,意识到这小子可能比自己能打,再加上年龄差距,真要是打起来,自己估计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放弃了暴打他一顿的想法,怒哼一声,道:“你牛比什么?你特么不就是仗着年轻力壮嘛,可你再能打也就是你一个人,但我这边一个电话就能叫十个八个的壮汉过来,随随便便就废了你,你信不信?”
秦阳觉得跟他做这种对话,实在无聊得很,便转开头去不理他了。
于长剑还以为他怕了,多少也算是找回了些面子,便没再针对他,转头看回甄洁,轻佻的道:“我也没不许你找小白脸啊,你用得着这么激动么?还撒谎说是朋友,朋友大晚上的一起来拍卖会?”
甄洁冷着脸道:“心里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赶紧走开,好狗不挡道!”
于长剑撇撇嘴,道:“我忙着呢,你以为我有时间在你身上浪费啊?你呀,就继续跟你的小白脸风流快活吧。趁着还没人老珠黄,赶紧放飞自我,好好爽爽。等一过四十,你再美也没小白脸要你啦,除非倒贴钱,哼哼!”说完转身就想走开。
可就在此时,秦阳忽地长腿斜探,拦在他腿后,右手抓住他后领,猛地往后一扯,淡淡地道:“你嘴是真臭,那你就先别走了,留下来让我给你好好修理修理。”
于长剑只觉自己被一股巨力扯动,身不由己的向后退去,却因小腿被他右腿拦住,动不了分毫,登即仰面摔倒,哪怕地上铺了一巴掌厚的地毯,也摔了个脏腑震动、头晕目眩,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甄洁见状又是受惊又是好笑,目光脉脉的看向秦阳,暗暗感激他帮自己出气。
于长剑歇了一忽儿才吭吭哧哧的爬起来,起身后目光怨毒的瞪视向秦阳,真想扑过去暴打他一顿,可目光触及到他的阴冷面孔,知道这小子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阴狠老辣,自己跟他对打决对讨不来便宜,便暂时强压住胸中怒火,抬手指向他,恶狠狠的道:“行,孙子你真特么行,连我于长剑都敢打,我记住你了,你敢给我留个姓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