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捋一下。根据咱们的调查,异常是从沈文林父子去了一趟S省开始的,他们去是为了祭拜去世的明梅。”
“从那里回来后,两人就变得不对劲儿,沈文林更是按耐不住举办了收子宴会,说明当时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所以,我不是沈文林亲生的这个消息,很可能他们是在S省发现的。”
“再反推一下,坑了罗兰却能隐藏二十多年,最有可能的人是——明梅。根据我大伯的说法,明梅是沈文林的初恋,两人当时关系很好,在沈文林结婚后还厮混在一起,有了沈明杰。”
“作为一个小三,她如果没有野心,会和已婚男士在一起?会有孩子?即使是为了爱情,何尝不是一种野心,有野心就会想着上位,要想上位必须要把我妈搞下来,所以......”
“动机有了。”聂君屹接上。
沈南柯眼前一亮:“你也觉得我推的没错?”
聂君屹看着她这样心里微微一颤。
自家夫人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迷得他心尖都在发热。
“夫人的推测很完美。我并不觉得那位生了孩子却能忍这么多年不出现的小三,是个无辜的人。”
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沈南柯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
她摸了摸有些泛红的耳朵,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臭男人,少诱惑我。现在说正事儿呢!”
聂君屹捉住她作乱的手,俯身在沈南柯的耳边。
“夫人说笑了,明明是夫人在诱惑我不是吗?”他语气有些飘忽,像羽毛在女人的耳边扫了扫,有点痒。
沈南柯忍不住又要摸上自己的耳朵,却被男人翻身压制住。
两人已经从坐立变成了一起躺在沙发上的姿势。
男人高大的身影压在女人身上。伸出一条胳膊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俯身上去。
唇瓣相接,辗转,揉捻......
忽然,男人被一把推开,沈南柯深吸口气。
“我知道了!”
“是我被局限了,既然没有监控摄像,肯定有证人!当年酒吧的服务生就是最好的证人!”
她拿过手机,快速点了几下,给墨婷发过去消息。
然后......眼前一黑。
聂君屹没有生气,只是黑眸幽深,他拿过她的手机轻轻一丢,嗓音很是诱人。
“看来我的吻已经对夫人没有了吸引力,我们亲密的时候你还能想起别的事儿,那我只好换个方式。”
男人起身,将手搭在衬衣领子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这感觉.....就像清冷禁欲的高岭之花,主动坠入**的深渊,非常......想让人撕开。
沈南柯根本顾不上震动的手机。
比起男人的主动,她更愿意做那个‘执行者’,在她亲手将包裹男人的禁欲一点一点撕开的时候,这边等了大半天都没等到老板回复的墨婷:“......”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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