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屹脑海中的那股弦‘啪’的就断了。
他走到女人身前蹲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深邃的黑眸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神。
“猜到了?”
“什么?”女人伸出修长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划过,“你指的是你最后拿着的东西?我猜猜,藏到哪了?床头?”
聂君屹感觉自己的喉咙处像是有一丝羽毛扫着,有点痒,有点冲动。
“夫人英明。”他压下马上就要冲破牢笼的凶兽,最后一次确定。
“可以吗?”
沈南柯没有说话,她只是轻抚着男人的脸,附身而上,在他的喉结处落下一吻。
很轻很淡......
但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感觉,彻底的将男人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
两人倒在沙发上,男人的两条胳膊撑在女人的两侧,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困着她。
在他要压上去的时候,沈南柯伸手轻轻抵住他的肩膀,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下,将自己的睡衣的绳结轻轻一挑开,光滑松散的睡衣外衫滑落,里面的衣服露了出来。
里面也是一件暗红色的‘衣服’。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两根暗红色的带子浅浅系在一起,往下是蝴蝶样式的花样,将白白的馒头半遮半掩,再往下是镂空的蕾丝,连着下面的一片小短裙。
修长的大白腿露在外面......
男人的眼神变得灼热猩红,呼吸愈发沉重,安静的卧室非常明显。
“好看吗?”女人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人喉结滚了滚,“好看。”
声音像是醇厚的大提琴,又带着一丝暗哑与滚烫。
“那,继续?”
不用她开口,男人已经忍不住了。
‘啪’卧室的灯光被熄灭,窗帘还开着,夜色浓重,只有星星点点的月光透进来,为沙发上的两道身影撒上了梦幻的光影。
在这热烈的气氛中,‘撕拉’某布料被扯坏的声音响起,又多了几分暧昧。
一个小时后,床榻上,灰色的丝绸被下,古铜色的胳膊伸出,再次将一个新的打开。
另一边古铜色的大手五指和白嫩的小手交缠在一起。强健有力的指节,手背上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紧紧扣着白皙。
和田玉手串和海黄手串碰撞在一起,发出激烈的响声。
又一个小时,深夜安静的二楼,忽然响起吱呀吱呀的门声,所幸都已经陷入沉睡,并没有将人惊醒。
再一个小时,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经久不息。
......
凌晨五点,男人抱着已经陷入昏睡的女人上床,温柔的目光简直要把人给溺死。
他轻轻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躺下也睡了。
窗外渐渐亮起的夕阳将地板上一地的杂乱照的清清楚楚,红色碎布、白色的纸巾、暗灰色的小袋子、用完的、还有一条带着点点猩红的床单......
——题外话——
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给两人戴手串了吧?这是简单的手串吗?这是两人‘爱’的证据![坏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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