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川要去F国。
紧急的安排好裴氏的事，完全等不了，第二天就要抱着飞机过去将人逮回来。
结果傅仁和蒋默来了！
蒋默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后，叹息道：“你现在去，她肯定更恨你！”
“恨我？她还敢恨我？”
裴锦川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听到蒋默说这时候去，顾眠会恨自己，情绪直接控制不住。
蒋默：“可不得恨你么？我可是知道的，人家离开你的这段时间在东方国际兢兢业业的，你这跑去，就是搅合人家工作，不恨你恨谁？”
“她在唐宴那算个什么工作？她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
裴锦川狠狠抽了口手里的烟。
说这些的时候，额头青筋都在不断跳动。
傅仁不说话，大拇指腹轻轻磨砺着手里那串被盘得发亮的佛珠。
蒋默：“我们知道有什么用，那丫头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
本就恼火。
现在听到蒋默说顾眠是故意的，裴锦川这火更没地方发。
蒋默：“那学术论的事，和你那个妹妹裴悠，有关吧？”
这话一出，裴锦川瞬间就沉默了，眼底止不住闪过幽深的寒光。
见他不说话，蒋默大概就知道这段时间外面的舆论，不是空穴来风。
蒋默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而后道：“与其追去F国，不如乘这个时间好好处理这件事。”
裴锦川拧眉。
脑海里闪过顾眠这段时间态度的冷漠，寒声道：“她都不在乎，处理什么？”
蒋默：“？”
不在乎？
不在乎……
“她不在乎，为什么要去东方国际？她知道你和唐宴有过节的！”蒋默要疯了。
他竟然说顾眠不在乎？他是怎么就认定，她不在乎的？！
裴锦川：“……”
眼底暗芒再次划过。
蒋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仁，而后目光又落在裴锦川脸上：“你不会到现在为止，都没搞明白那丫头为什么去东方国际吧？”
为什么？是因为裴悠，她闹也是因为裴悠。
一切都是因为裴悠而起！
“她就不该去东方国际！”
“在北城，在Z国要躲你，不去东方国际去哪里？”蒋默要无语了。
“你真是够可以的，人家都失望成这样，都闹成这样了，你还在计较该不该！”
不该去东方国际？确实不应该……
顾眠不知道不应该吗？她知道，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们见到的顾眠可一直都是很温柔稳重的姑娘，忽然和你闹，你就半分没反省过？”
裴锦川喉结滚动。
反省吗？
这段时间发生的太多，将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的，他根本无暇多想。
他知道顾眠为什么闹！
“那学术论，和裴悠到底有没有关系？”蒋默不死心地问。
刚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裴锦川一直没回答。
现在他又问了一次。
裴锦川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满脸烦躁。
见他依旧不说，蒋默心里彻底了然，“裴悠那场生日宴之前，你就知道她闹的原因？”
裴锦川的呼吸再次粗了。
蒋默见他这样，止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真够可以的！”
人都闹成那样了，他还有心思给自己的养妹办什么劳什子生日宴！
“所以你是之前，她说什么你都没相信？包括分手？”
“她忽然闹起来，我……”
“忽然？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你就没和她好好谈谈？”蒋默直接打断了裴锦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