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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傅修北置身于灯光闪亮的周家，他的身边赫然是周父，两人碰杯，交情匪浅。
黎歌看着照片，突然说不出的心酸。
也是，除了黎家，四大家族里还有周家，他和周思琦也很般配，未必不能成就一段佳话。
她黎歌不算什么。
越这么想，黎歌越难受，导致第二天出席项目会，脸色憔悴得不能看。
“这个工厂选址在郊区，华电也看上了，和他们争有一定的难度……”郭刚一边讲ppt，一边观察黎歌的表情，“黎总？你在听吗？”
她堪堪回神，看见屏幕上的照片赫然是王叔农庄后山，“价格上可以加一加，华电是国.企，未必有这么高预算。”
“他们什么时候去调研？”
“内部消息，就是明天。”
黎歌有数了。
翌日，她独自一人，带了一车礼品前往王叔家，目的是看望。
王叔喜不自胜，“杭萧那小子怎么又不跟你一起回来？”
“他嘱咐过我了，让我问你们好，还让我带几本书回去。”黎歌列了一张书单，“在他房间吗？”
王叔看了一眼，“在的，他上学时候的东西都在，我没碰过。”
很顺利进入了杭萧的房间，黎歌蹲下来翻找，随口问：“他很少回来吗？”
“回来得少，在外面忙嘛，可以理解。”
黎歌看向窗外，“外面怎么这么吵？”
“上面承包了后山一块地，准备做工厂。”
“你们收钱吗？做工厂污染很大。”
“收，每家都会给钱，污染不污染的，我信得过他们。”王叔对她毫不设防，开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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