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妃果然是个好人,不但将她从荒郊野岭带回了厉王府,还耐心地跟她分析形势,告诉她虽然报仇很重要,但自己都身体同样很重要。
她当时己经油尽灯枯了,如果不尽快治疗,就算勉强支撑着说出了真相,也活不到得到公道的那一天。
于是,她便安心地在厉王府养伤,一首在等待着机会。
阮灵珠尖叫:“你胡说!哪里来的孩子?你根本就没有孩子!本王妃之所以惩罚你,是因为你偷了本王妃的东西,想要逃出王府!”
李氏被她这倒打一耙的言行气的眼睛通红。
阮锦宁淡淡道:“妹妹,女子有没有怀过身孕,有经验的大夫把把脉就知道了,这可不是你想否定就能否定的了的。”
阮灵珠一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赵氏冷冷道:“就算她有身孕那又如何?说不定她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野种!珠儿心地善良,才不会做这种阴毒的事情。便是做了,也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为了维护王爷的颜面。”
阮锦宁呵呵一笑:“阮夫人,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李氏说过,王爷后院不只有她一个因为怀了孕而被阮灵珠针对的女人。那些女人,有些只是小产了,侥幸保住了性命,有些则是不幸,没能留下孩子。
只要查查这些女人,不就知道李氏所说的是真是假了?
若所有被伤害过的女人都怀了身孕……”
她露出了奇特的笑容:“总不能是因为这些女人都给宸王戴了绿帽才被阮灵珠除掉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可就要怀疑宸王作为一个男人,到底想行不行了。”
男人,你可以骂他阴险毒辣工于心计卑鄙无耻,任何的谩骂他都能自动转化为对他的夸奖。
但唯独,你不能说他不行!
裴逸之当即沉着脸:“来人,把王妃和李氏都带回府,本王要亲自调查!”
裴云之微微一笑:“我想……不必了,我刚刚己经派人进宫,将此事禀告给了父皇。事关皇嗣,想必负责调查此事的官员很快就会来了。”
裴逸之嚯地转头,怒目而视:“你!”
裴云之似是感觉不到他的怒气,笑道:“不必感谢为兄,毕竟你我是亲兄弟,逸之的后院里出了这种事情,实乃是家门不幸。”
裴逸之:“……”
谁的后院跟你是一家!
不论裴逸之愿不愿意,此事既然己经上达天听了,就不是他个人的事情了。
毕竟,事关皇嗣。
即便裴云之不这么做,一旦皇帝和宫中的舒贵妃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
阮灵珠当天就被打入了大理寺的牢房里,李氏也被带回了宸王府进行调查。
待到无关的人都离开后,阮锦宁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头顶的天空都变得明媚了几分。
忽然,轮椅声停在了自己身后,阮锦宁正要转身,一股大力突然将她拉的跌进了瘦削却宽厚温暖的怀抱:“娘子似乎很懂男人行不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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