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授,你快看,它真的过来了唉!”
眼见着那只金红色的大松鼠凑得越来越近,漆黑的小鼻头几乎都己经要碰到指尖,聂诚高兴得脸颊都微微有些泛红了。
陆霄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却发现那大松鼠的行为模式有些奇怪。
它并不是那种对人类产生好奇想要亲近的动作,反而看起来像是……在辨认气味。
“小聂,你小心一点,它万一张嘴要咬你的话赶紧缩手。”
看着一脸傻乐的聂诚,陆霄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实打实的被野生松鼠咬个伤口出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噢……好。”
听陆霄这么说,聂诚冷静了下来,谨慎的观察着面前毛茸茸的小家伙,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它怎么好像一首在闻我的手呢?”
“你手上有什么味儿吗,还是之前擦了或者摸过什么东西?”
陆霄问道。
“没有啊,为了防止皮肤干裂,我们抹的都是部队统一发的肤脂,这东西没味道的。
其他的东西……我也没摸过什么了呀,刚才咱们几个不都在一起剥坚果吗?”
聂诚一脸茫然。
“海宁,咱俩也试试把手伸过去,看看这松鼠有没有反应。”
“好。”
边海宁点了点头,学着聂诚的动作,也和陆霄一起把手伸了过去。
但奇怪的是,那金红色的大松鼠看都不看陆霄和边海宁,只好奇的围着聂诚的手闻来闻去。
陆霄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是啊,从早上起来之后,聂诚一首跟他二人在一起,所接触到的东西也都是大家都接触过的,没道理这松鼠只对聂诚感兴趣啊。
闻了好一会儿,那大松鼠终于停了下来,滴溜圆的黑豆小眼睛开始上上下下不断的扫视聂诚,一边看还不断的一边抽着鼻子闻来闻去。
最终,它的视线锁定在了聂诚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上。
顺着它的目光,陆霄很快也注意到了垂坠在聂诚胸前的东西。
“你脖子上挂的那个……是什么?”
陆霄开口问道。
“啊,陆教授你说这个吗?”
聂诚指了指自己胸前被编绳固定着的‘红色石头’,在得到陆霄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很痛快的摘了下来,递到了陆霄的手里:
“这个是我很小的时候阿妈就给我戴上的,说是从树上得来的一种很珍贵的石头,带着能保佑平安健康,我就一首都戴着了。”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虽然知道这多半是迷信的说辞,不过我从小到大还真的没得过什么病,真有用也说不定呢。”
把串着绳子的‘红色石头’拿在手里,陆霄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那金红色的大松鼠果然是冲着这东西去的,陆霄刚把这石头拿到手,它立马就抛弃了聂诚,转向了陆霄。
小巧毛绒的身子几乎己经贴到了陆霄的手背。
它伸着头,努力的靠近陆霄手里拿着的石头,用力闻着。
小小的脸上居然能看出一种陶醉的神情。
“它这是在闻我的石头?还闻得这么陶醉。
这东西也没什么味儿啊。”
聂诚越发有些不解。
“味道还是有的,可能你天天戴着它,闻久了,就不明显了。”
陆霄笑着摇了摇头,把那块‘红色石头’凑到了自己的鼻端,轻轻闻嗅了两下。
是一股类似于墨水的天然木质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甜香。
“小聂,我能用小刀在你这块石头上刮点粉末下来吗?
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的。”
陆霄抬头看向聂诚征询。
毕竟是人家从小带到大的东西,不好轻易动刀子。
“没事,您刮。”
聂诚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嘿嘿一笑:
“我小时候也试着用刀刮过这个呢,这东西挺硬的,很用力才能刮下一点粉末来,弄不坏的,您放心搞。”
“好,我就是想验证一下,它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东西。”
拿起桌边放着的小刀,对准手中的红色石头,陆霄小心翼翼的用刀尖刮了几下。
“我也一首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以前好多人问过我,今天说不定要解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