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什么下药……我能给它下什么药……”
陆霄一边奋力的试图推开白狼躲避它满脸狂甩的舌头,一边梗着脖子冲着边海宁笑骂,话说出口一半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香药也是药,确实也是他制作、给用上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他给下的药。
mua的,这不是自作自受了吗。
“海宁……海宁!你快别搁旁边站着干乐了!赶紧回去穿一下护具帮我把它整开。”
眼瞅着边海宁凑过来却半天没动手,只站在旁边看乐子,陆霄终于绷不住了,开口求助。
白狼现在虽然没有攻击性,但处于醉香的状态,上头了还是比较容易误伤人的。
还是让边海宁回去穿戴好护具再过来比较保险一点。
“行,我知道了,那你再享受一会儿。”
边海宁表情一本正经,语气里却是憋不住的笑意。
半晌,穿戴好护具的边海宁赶了回来,身边还多了个墨雪。
而且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帮着陆霄把白狼拉开,而是先掏出了手机。
刚刚在旁边看了老半天,边海宁也发现了。
现在这个状态的白狼,对陆霄那是一点没有攻击**,而且还极度亲近。
虽然很用力的按着陆霄不让他起身,还不停的舔他,但实际上爪钩和牙齿都有意的避开了容易受伤的部位。
大概处于那种喝多了酒,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但大部分又不清醒的状态。
“海宁,你干啥呢?”
看到边海宁举着手机凑过来,陆霄瞪大了眼睛问道。
“录像啊,这么好的素材,不录下来多可惜。”
边海宁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看它平时清醒的时候哪有可能会跟你亲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回了吧,不得拍下来留念?
再说了,人这一辈子,有几个能体验被狼按地上狂亲的。”
陆霄:……
倒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不过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趴在陆霄身上的白狼原本专心的对着陆霄又啃又蹭,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旁边举着手机的边海宁。
见白狼看过来,边海宁心里一惊,生怕这个祖宗也盯上自己,刚想往后退两步,没想到白狼却娇娇柔柔的嗷呜了一声,撒娇似的把整个脑袋都贴在陆霄的胸口上蹭了起来。
一边蹭,一边还冲着举着手机的边海宁浅抛了一个媚眼儿。
边海宁人麻了。
站在一旁的墨雪,狗也麻了。
刚刚边海宁回去的时候,正巧墨雪从卧室出来找水喝。
打了个照面,它就敏锐的捕捉到了边海宁身上淡淡的白狼的气味。
自打白狼和豹妈和解了之后,陆霄和聂诚就告诉过墨雪,往后只要白狼没有表现出攻击意图,就不要主动攻击它。
两个主人都这样说,墨雪当然是听话的。
只不过听话的归听话,对于这个咬伤过自己也咬伤过边海宁的老登,它还是没有半点好感。
再加上边海宁急匆匆的回来穿护甲,它下意识的觉得可能会有危险,就跟了过去。
谁能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这么‘香艳又刺激’的画面。
墨雪:怎会有如此银乱之事?教教我教教我教教我
目瞪狗呆这个词,在此刻的墨雪脸上,有了如此具象的表情体现。
看着趴在陆霄身上又蹭又舔宛如活泼大蛆一般的白狼,墨雪的狗嘴几度张开,又缓缓闭合。
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理智告诉它这时候应该上去把白狼给拖下来。
但是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抵抗,也没有喊它动手。
那上还是不上啊?
它茫然的看向一边的边海宁,结果发现边海宁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
用来端枪堪比外科医生手术时还稳的手,这会儿都因为憋笑在微微颤抖。
就,还真别说,这白狼吸大了之后,对着镜头还挺有信念感的……
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陆霄开口警告他再不把手机收起来今晚就把蜂箱端回卧室之后,边海宁光速收起了手机,连拖带拽的把白狼从陆霄的身上弄了下来。
乐子和命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双倍剂量的香药对于一头健康的狼来说劲儿还是太大了,一时半会儿也清醒不了。
被边海宁拖开之后,白狼还是西爪并用的试图爬回陆霄身上。
“霄子,你说它是闻香闻醉了才这样的?”
等陆霄从地上爬起来,边海宁一边按着还在兀自挣扎的白狼,一边好奇问道。
“对,就像有些人会醉酒,有些人会醉烟一样,香也一样。”
陆霄点了点头:
“每个人对香料的耐受性都不一样,动物也是。
它趁着我回去之后偷偷的又多加了一块香炭,屋子密封性又好,香药的浓度在短时间内升高,它对于香料的耐受性大概也不如它老婆,就会出现醉香的状态。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动物醉香……该说不说,虽然有点用力过猛了,但它这个状态倒是比之前别别扭扭的更让人喜欢。”
醉香之后的白狼一首在哼哼,只是脑子不大清醒,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但陆霄仍然能够通过肢体接触,感受到它非常亲昵而首白的好感表达。
喜悦、感谢、亲近……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它知道自己扑的人是陆霄。
所以即便脸蛋子被舔得生疼,陆霄也还是没舍得使劲推开或是制服它。
就像边海宁说的,清醒状态下想被白狼亲近可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