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呢,可能是要上大学,担心因为看黄书这事影响档案,二呢,一听对方说韩红兵跟公安说是帮她买黄书,有些害怕,怕公安联系家属和单位,闹得人尽皆知,再加上这小子旁边煽动,所以就听了对方的建议,跟对方看电影去了,寻思电影散场也差不多该下班了,两人再去把韩红兵捞出来。”
“结果大乔他们单位在燕山电影院今天包了个厅给员工放教育片,刚好看见妹妹在电影院,因为她妹妹虽然爱慕者多,但小乔很少跟男性朋友一起出门逛街或者看电影,所以她打听了一下,小乔不敢跟姐姐说实话,然后这小子多坏啊,趁着小乔去排队进场的功夫,他全跟大乔撂了,他想的是,你妹妹买黄书这事攥我手里了,你们要是在乎小乔名声,知道我能帮她把事解决,那肯定得高看我一眼。”
“哪知道大乔的性格跟她妹妹不一样,大乔上去直接一脚踹这小子裤裆上了,然后应该是忙完单位在电影院包场的事之后,就特意去了新华书店换身衣服,装成小乔一个人来瓷厂捞人来了。”
“我听完之后,伱这小姨对韩老二也没感情啊,能帮忙买到书的时候就多聊几句,是知心书友,出事的时候不想承认就想让韩老二扛下来,保证自己清白,我艹尼玛得亏这件事是假的,这要是真的,真扣个流氓罪,韩老二这辈子就毁了!”谢虎山听完杨利民的讲述,愤恨难消的伸手拍了拍小眼镜的后脑勺,骂了几句,随后扭过脸喊道:
“算了,先回去再说,大喜!”
“哎!”大喜从厂里面听到谢虎山喊自己,快步跑出来:“怎么了,谢司令?”
谢虎山指着自行车上的瓷厂技术员,对大喜说道:“把这小四眼塞我车上,通知他们厂里面那仨傻*,让他们七瓷厂长亲自去轧钢厂处理,我说的,三天之内看不见瓷厂去人解决这事,我他妈剁碎了他喂狗,就当给二喜补身子!”
陈大喜过去解开鞋带,拖死狗一样把青年塞上吉普车之后重新绑好。
杨利民在旁边皱皱眉,摸索着香烟说道:“你能不能收收你这脾气,每回遇到事就非要闹大,你就是公社和大队惯坏的孩子,总觉得大人能帮你擦……”
“马老五一毛钱要给我买两包牡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老狗日的想让我一口气解决十个队里男同志的工作问题,我要不借着大姓老韩家这事把瓷厂宰一刀,怎么解决,咱生产队工分越来越值钱,轧钢厂用自己生产队的社员当工人,那明显不符合轧钢厂利益。”谢虎山不等老杨念叨完,就探手夺过他刚点燃的香烟,叼在自己嘴里:
要不这样,你那胶印厂要是愿意开口答应帮我解决三队十个社员的稳定工作,我就把这小子放了,小事化了。”
杨利民马上扭过头去朝正关车门的陈大喜喊道:“大喜,捆结实点儿,留神别让他跑了。”
从对方口袋里翻出工作证递给谢虎山,谢虎山一歪头,大喜拿着对方的工作证进了瓷厂,大声说道:
“三天之内,让你们厂长拿着这傻*工作证去中坪轧钢厂领人!我们司令……我们厂长说了!三天时间,看不见你们厂长,拿他配……喂……配……就这么着,先配狗后喂狗!”
可能是觉得自己话都没说明白,有些不好意思,陈大喜从小门处走回来时,朝谢虎山嘿嘿一笑:
“一紧张没记住,反正配狗喂狗都是二喜占便宜。”
“同志!你们这是犯法!”三个公安科的男人顿时站不住了,在自己厂区内对方要绑人,这还了得,顿时追了出来,嘴里喊道。
谢虎山举着五四指向三人迎着走过去:“再动一下,我他妈连你们仨一块塞进去。”
“同志,你消消气,我们单位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但你们这么做事……”对方连连说着软话,真让谢虎山把人带走,那就等于是把这事闹大了。
“中坪做事,就是这样。”谢虎山把枪口放下来,对三人说道:
“或者你们仨,现在去干死你们厂长,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再来跟我说话。”
看到工厂里那位大乔还在训斥低着头的小乔,韩红兵在中间劝说,谢虎山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