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虎山竖起三根手指,随后闪身站到西屋房门正对面,慢慢收起三根手指,等三根手指全部收回!谢虎山和韩红兵两人同时发力把东西屋房门踹开!
“抱头蹲下!”谢虎山嘴里大吼出声的同时,人已经率先冲了进去,直接一步就跃上了炕。
对着炕上正伏桌抄写黄色手抄本的其中一人镐把抡起,砸在对方正伏案的手臂上!
“咔嚓”一声脆响!手臂以诡异的姿势折了过去!
还没等对方发出惨叫,谢虎山第二下已经抡起重重砸在他的后心上,把他的惨叫砸的倒憋回去,将胸腔都砸出了闷音!整个人扑倒在炕桌上!
对方勉强转过身,想要看清是谁,谢虎山手里的镐把已经狠狠捣在他鼻梁上!
随后膝盖跪在他胸口,抓起桌上的墨水瓶,拧开盖子,连墨水带瓶子塞进他的嘴里,用镐把一下一下钉着瓶身,朝对方的嘴里怼着,确保墨水瓶在他口内卡死,再也吐不出来,这才直起身。
另一个家伙正对着房门,看到有民兵破门而入抓人,反应很快,直接光着脚就要撞开窗户逃出去,谢虎山身后的陈大喜追过去,在对方用身体撞开窗户跳出去的瞬间,镐把狠狠砸在对方的迎面骨上!
对方惨叫一声,摔落在院里,本来还以为得到了逃出生天的机会,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要继续跑,没想到窗户外守株待兔蹲着两人,看到他跳出来,刚站起来,双腿就被一左一右两根镐把狠狠砸在膝盖骨上!
“咕咚”一声,对方跪在地上!
两个民兵上前捏住下巴,蘸了屎尿的玉米棒子塞进对方口里,把嘴巴给他堵住,让他无法再发声,随后就松开了对方,由着他跪在地上想要干呕却吐不出来,跟打挺的鱼一样一下一下在原地跪趴在地上抽动。
谢虎山示意陈大喜带着民兵看好这两个,自己则转身进了东屋。
谢虎山进屋时,东屋炕上睡觉的男女,男人已经被韩红兵和马有根制服,腿被打折,此时右腿小腿扭着花的摊在地上,嘴里被塞着抹布。
只剩下个女的,此时正披头散发的站在炕上大喊大叫,光着两条腿,故意撩起了背心,赤着上身大喊抓流氓。
韩红兵和马有根到底是年轻,一时对着这么撒泼且暴露的女人不知道如何下手,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谢虎山此时走进来,拽开灯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挺漂亮的女人在炕上大喊大叫,放下镐把转身走出去,从堂屋拎着半桶水走回来,倒进地上已经有了小半桶尿液的尿桶里。
随手抄起镐把,凶狠的横抡砸在女人的膝盖上!
把对方打的直接扑倒在炕上,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谢虎山已经薅住对方的头发!把女人粗暴的拖下炕,脑袋直接按进地上的尿桶里!
任由女人手刨脚蹬,足足过了几十秒,谢虎山才把她脑袋从尿桶里拉起来。
在女人大口大口喘息时,谢虎山把她脑袋正面对着自己,麻木着一张脸,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她:
“中坪对付干这种事的女人,手段只有老三招,放心,都是轻伤,伤口小,死不了人,也不犯法。”
“拔门牙,割**,切**。”
“来,咱们先过头一堂,我没带钳子,所以得用这玩意儿慢慢剜。”
“我说!我说!”女人听到谢虎山说的三件事,顿时声音都开始变得哆嗦:
“人不在这,跑了!有人生急病送县医院,他们换了衣服,假装做好事帮忙跟着车跑了!家住在……”
女人说了个县城的地址,不过谢虎山没有松开她,而是把她脑袋按在地上,拔出刺刀,专注的一下一下剜着女人的牙花子,刀尖和门牙碰在一起发出让人牙酸的剜剔声:
“暂时你得陪陪我,抓住那两个人再说,万一你骗人呢,对不对?”
他一边剔牙,一边抬头看向韩红兵:
“去个人通知连长,按她说的地址,连夜掏那两个家伙去,是工厂家属楼,多带人。”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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