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受伤了?”
言峰绮礼看着自家从者跑回来的模样,不由的轻微皱眉着。
他明明只是让对方去探查一下间桐家,怎么又带着伤势回来了?
也庆幸现在有治愈的剑鞘,所以并不会太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那应该就是狂战士。”
“我还没过度靠近那个府邸就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他很强...以我本人的感官来预测,甚至在saber以上。”
对于自己再次负伤的事情,剑心也没有辩解的打算,而是如实交代着。
他也是看出来了,自己对付那种尚且还在“人”范围的对手是没问题的,可一旦有着超凡手段的强敌,目前的自己毫无胜算。
那样的敌人,无论是装备还是武艺都远超他。
Saber那种倒还好,berserker就几乎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
“不用妄自菲薄。”
“以Assassin的性能可以与saber叫板的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或许这场战争有着部分超然的存在,但只要存在御主,就自然会有弱点。”
言峰绮礼能够看出剑心那份掩藏在心底的“动摇”,然后沉声道。
或许Assassin所遇到的Berserker是有点特殊,以至于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间桐家,抽到了一张好牌啊...)
(就是不知道御主是谁。)
(Assassin都靠近不过去的话,使魔就更难侦查了。)
虽然试探出了间桐家所持有的从者职介,但仍未知晓对方的御主是谁。
(剩下的就是一直未露面的Rider。)
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言峰绮礼随后打算去给自己的老师报告一下。
至于要透露多少具体的消息...那就不好说了。
…………………
“作为参赛者却与教会密切接触吗?”
“看来这所谓的监督者,并不能完全信任。”
切嗣躲藏在一处房屋内正与舞弥、saber交流着得到的情报。
Assassin的御主是谁,切嗣很清楚。
言峰绮礼!
仅仅是对视着就一度让他内心有惊悚感的家伙。
那是一个危险份子。
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和处境,切嗣就有种棘手感。
不仅仅是御主还是和教会有牵扯的人。
这里面要说没有“后门”,切嗣可不信。
裁判和选手伙同一起什么的...想想就麻烦。
“行动定在之后,不能等晚上了。”
……………
“唔...”
早已经苏醒过来的爱丽丝菲尔穿着修女装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正疗伤的Assassin很是惊疑。
胸口上很明显是被什么巨大的切割物碰到过,划出了一道口子。
能够给Assassin如此一击的从者,爱丽丝菲尔很难想象会是谁。
要知道即便是saber在对战中都很难从这位面前取得优势,对方的敏捷超乎常理。
“这个剑鞘...”
能够明确的感受到身体上的伤势被治愈着,这個被言峰绮礼从爱丽丝菲尔体内取出来的“装备”是那样的神奇。
如果能够将这把剑鞘带回去,那么“巴”也能够得救吧?
如此的想到,他的思绪又回到了被召唤的前一刻。
剑心最初的愿望其实很“平庸”,即渴望着天下太平。
为此他不顾师父的反对,独自下山加入了维新派,随后开始了数年的杀戮。
直到“巴”的出现,才让他找回了所谓的“人性”。
而对方因为某些原因身负致死的伤势,本应认清现实的自己,却被“龙珠”的存在而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