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怪不得她模拟中花了几十年时间才练到了二重……
阮幸有些沮丧,“忘了,算了,不重要了。”
“满意了吗?还有什么想问的?”谢怀语气平淡。
阮幸点点头道:“有,徐思溪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觉得徐思溪在宗门中的定位,不可能背叛宗门和魔修勾结,但还是得问一嘴才保险。
谢怀想了想,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因为他不重要。
“只是一次交易关系,我把面具法器借给他,他帮我更改比试对手,这样我就不用为了比试时还要小心暴露费神,仅此而已。”
他当时只是想让借徐思溪的力通过金台论道而已,把面具法器给他怂恿他进秘境也是为了顺手把他也解决了再把法器收回来。
只是没想到傅清鸿和傅雨二人有点难缠,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谢怀回答完,静静的注视着阮幸等待着什么。
“那个……”阮幸挠了挠下巴,“再发一遍呗?其实我真名就叫阮幸。”
“……”一阵可疑的沉默过后,谢怀再次发誓,终于将两个人的名字全都说对了。
这下阮幸暂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要问了,如果有的话,等想起来了下次模拟再问也行。
“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出去了吧?”
“再等等,别着急,我再养两天。”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等两天那两个修士就该过来了,不过门口的阵盘机关已经被阮幸暴力破坏掉,也不知他们俩看到狼藉的通道入口会选择下来还是离开呢?
“养不了两天了。”阮幸说道:“除非你已经做好两天之后打一架的准备,我可不会帮你,因为我也打不过。”
这可是实话,那两个修士一个筑基后期一个筑基中期,若非两人受伤且没有防备,她就算偷袭也不可能有胜算的。
私心而论,她并不想和那两个人在树洞里遇到,他们肯定也会看见傅雨姐弟俩的尸体,说不定会上来拼命,她还没有问出安全离开秘境的方法,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这次模拟次数。
闻言,谢怀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树洞里并不安全,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通道入口他布置的机关想必也没了,而且他现在如果遇到人一定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全指望阮幸,退了一步道:“那就一天。”
他已经恢复了一些法力了,身子也能动了,取出自己的储物袋拿了十瓶疗伤丹给阮幸,又拿出来一瓶给自己吃了。
这么多疗伤丹?不会是在徐思溪那里进的货吧?
阮幸腹诽着将这笔巨款放进储物袋,托着下巴又等了谢怀一天。
她可不敢在谢怀面前入定修炼,或者是做别的什么事,还是那句话,魔修没有可信度,有时候为了利益可以暂时相信,但永远要小心提防不要留下破绽。
终于到了第五天,在阮幸神游的时候,谢怀已经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也打理的清清爽爽,恢复了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形象,一点也看不出来几天前只剩一口气的模样。
阮幸看着他将信将疑道:“你这就好了?”
谢怀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你猜呢。”
阮幸撇了撇嘴,“装模作样。”
她噔噔小跑过去拿起了那一大块儿养魂木,“这个就归我了没意见吧?”
“随你。”养魂木对他没用,虽然带出去也可以卖个一两万灵石,但对他来说,没那个必要,不至于因此在这个时间和阮幸发生嫌隙,而且阮幸才刚刚救过他,她一个修鬼道的邪修,更需要这块养魂木,谢怀看都没看她,径直走过去捡起地上散落的宗门玉牌,辨认了一下以后挑出其中一枚,开始发送群发消息。
嗡的一声,其他几枚玉牌也同一时间亮了一下。
阮幸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突然变换的色彩画面。
谢怀突然开口道:“寒山秘境被玄冰宗掌握在手心,里里外外都被玄冰宗犁遍了,可金台秘境不一样,他们并没有掌控这个秘境,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在秘境空间最脆弱的时候开了一道门供人出入,所以我们这些修士进来了以后是出不去的,只能从里面再开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