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看着王清如,想起她失去的两名侍女,心中甚是难受,“锦儿和悦儿的事,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她们。”
“我问你,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王清如握拳,偏执地问,“你不要扯开话题。”
战北望扶着旁边的树,深呼吸一口气,沉下方才在里头涌起的怒气,轻声道:“我没有扯开话题,我只是……对她们的死深感遗憾和惋惜,至于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那自然是正妻的位置。”
“就只是正妻的位置?”王清如不死心地追问,红肿的眼底蓄满了泪水,“你对我便无半点爱意?没有半点动过心?”
这话问得战北望都怔了一怔,看着王清如,张了张嘴,他本想说他们的婚事是穆夫人保媒的,也有皇上的意思,就是两家联姻,只要他们两人相敬如宾便足够。
但是看着王清如那即将坠落的泪水,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他从来没想过王清如会问他爱不爱的问题。
王清如看他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惨然一笑,“所以,并无半点爱意,只有夫妻之情。”
战北望眼底艰涩,“我既是你的夫婿,定会敬你护你……”
“刺客杀了锦儿和悦儿,要杀我的时候你拼死过来护着我,只是因为责任?”王清如退后一步,满眼的心碎,“仅仅只是责任?”
“我……你是我的娘子,我保护你天经地义。”战北望又想起了他曾是如何对待宋惜惜的,这句话他说得心虚。
王清如失望到了极点,伸手擦去了眼泪,“我自入你家门,操持内务,伺候婆母,忍受小姑,甚至忍受你那丑陋恶毒的平妻,可你现在告诉我,你对我并无半分爱意,那你怎值得我如此为你?”
战北望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做?”
“我要你如何做?你还问我?”王清如又笑又哭,仪态尽失,“你和你父亲大哥的那点俸禄,连二房的加起来都无法支撑将军府的开销,你那百两黄金能吃多久?我已经在用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了,你却来问我要你如何做?我只求你一点真心,你是真不懂还是没有心?抑或是你的心全在宋惜惜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