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再和霍北溪待下去的话,她真的会紧张死。
霍北溪一直在医院门前,直到看不见花夏礼的身影,这才掉头离开。
花夏礼来到花父做针灸的地方,问道,“妈,怎么样了?我爸的针灸结束了吗?”
“没呢,不过也快了。”花母将花夏礼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这哪里多了?一点儿都不多,好吗?”花夏礼笑着说道,过几天,等她挣到钱了,她就要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自家人了。
前世亏了一辈子,这一世不能亏了家里人,也不能亏了她自己。
花母无奈的笑笑,等花父针灸做完了,两个人在医生的帮忙下,将花父抬到板车上,给他盖好被子,便推着花父离开了,至于检查结果,等她过两天去四舅家的时候过来拿一下就行了。
反正她也没有指望这小小的医院能将一个瘫痪三年的人给治好,她做这些事情无非是给外人看的,时机成熟了,她就能让她亲爱的父亲,恢复健康。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虽然没有到夏天,但这个时候的日头已经非常毒辣了,母女俩艰辛的在炎炎烈日之下,一路艰辛的推着花父回家。
两个人千辛万苦的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已经傍晚了,远处天边的晚霞通红一片,将天空染红了一大片,看上去非常的壮观。
在经过铁匠家的时候,花夏礼还进去看了一下自己预定的那些东西,东西已经快要做好了,铁匠让她两天之后过来拿。
这两天时间她正好可以去一下四舅家,将四舅和四舅妈掰的竹笋给收了,然后再去大的批发市场看看。
毕竟她定制这样大的铁板烧是为了做小吃挣钱的,自然要去批发市场批发物资了。
花秋礼已经返校了。
花夏礼慢慢的停下木板车,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便掏出钥匙见关门打开,之后又将里面的屋门打开,便和花母一起将花父抬回房间,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
花夏礼站在花父的床边,看着脸上带着怒意的父亲,在心里默默的说道,爸,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让你恢复健康了。
花夏礼也累的不轻,将花父抬回房间后,她就出来往椅子上一瘫,就这样瘫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看着遥远的天际。
哪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她都要在梦里让父母家人以及自己幸福安康。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花夏礼迷迷糊糊中听见了敲门声,她睁开眼睛从椅子上坐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椅子上睡着了,她妈一个人也没办法将她送回房间,所以就任由她这么睡着了。
花夏礼掀开盖在身上的摊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脚步悬浮着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踉踉跄跄的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她就一头栽了过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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