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么说的?”
姜且不假思索点头,随后挎住她胳膊,开始兴师问罪。
“姐妹,你不够朋友啊,什么时候背着我,和他走的这么近了?”
“哪有…”戚许怎么想程志的话怎么觉得吃惊,“我和他一共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像这种世家子弟,城府最深了,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成年人之间,都会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尺度,见状微妙,姜且也没有再不合时宜的继续刨根问底了,只是叮嘱她,要是身体不舒服,不用强撑。
关于姜广涛的所作所为,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迟早会给她出了这口恶气。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法院那边对于工头和民工的判决下来了。
二人骗保行为经过多方查证,证据确凿,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和五年。
看到判决书的那刻,工头彻底慌了心神,他再也隐瞒不了,供出了张骁的欺诈行为,称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唆使。
并提供了相应的证据。
那几天姜且明显观察到姜广涛的心神不宁,更加确定背后主使是他。
大约是上天都在帮忙,很快就叫派出去盯梢的人发现了张骁的行踪。
工人妻子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假装搬出小旅馆之后,就带着行李去了关押张骁的地方。
根据盯梢的人描述,那是乡下一个废弃了多年的工厂,应该是她的老家。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轮流看管,估计是已经给张骁家人打过电话要赎金了,只等着钱凑齐,就找适当的时间开始交易。
只要工头提供的证据,让张骁辩无可辩,他为了将功折罪,肯定会供出幕后主使。
一旦姜广涛的罪名成立,顺理成章把人赶出姜氏,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原本事情已经见了光,但不知为何,姜且总是隐隐觉得不安,总感觉事情不会如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晚饭的时候,看着忙前忙后在厨房做饭的男人,第一次拉下面子跟他商量。
“你说我要不要通知警察?赶在他们拿到赎金之前让张骁获救?”
男人细心的给她烫好碗筷,问,“你犹豫的点是什么?”
“那天他和姜广涛对戚许做了很过分的事,要不是程志带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我想到现在还觉得气愤,不让他吃点苦头,难解我心头之恨。”
男人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原来姜小姐也有铁石心肠的时候?”
“我从前就是太好欺负了,才让他们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想再有什么圣母心。”
“坐在管理层的位置,你懂得铁面无私是好事,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他一字一顿,“姜广涛不是傻子,你我能收到的消息,必定也瞒不过他,一旦他得知了张骁的位置,为了自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姜且想了两秒,被想到的一种可能吓的面色大变,“撕票。这样他的罪行,就成了死无对证。”
孺子可教也,周衍满意的笑了,“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赶快打电话通知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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