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予川一头雾水。
……
问罚宗查抄地下擂台,来的人是凌远,顺便也有帮自己这师尊的儿子做职业规划的打算。
查抄擂台的过程可谓是激烈,其中有位格外硬气的老板,甚至在面对着掏出了令牌的凌远时,那态度也是嚣张极了。
“问罚宗?算个屁!”
大腹便便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盘着串。
“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个打手,人送外号‘一拳倒’,金丹越级打化神,一拳下去全给你们放倒咯!”
“还想拆我这地方,信不信我立马把她叫来,你们几个谁都别想全须全尾的离开打手堂!”
嚣张,当真是很嚣张。
秦予川扭头,看向了打手堂中挂着的报价单。
只见那排在首位,报价最高的,赫然就是这“一拳倒”。
打一场擂台的价格,足足有五万上品灵石。
秦予川叹了口气,朝着自己身后看去:“你混得还挺好。”
老板这才注意到秦予川的身后还藏着个体型小巧的人,这一眼看去的时候,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再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一拳倒?你怎么去那边了!”
“没想到吧!”宋长生气愤地对着他叫道:“就是我叫他们来抓你的!”
她将那本“就业手册”丢过去,看到的时候,老板立马明白过来了。
当即膝盖一软,刚刚那硬气的模样荡然无存,他跪在凌远面前,仰头望着。
“鄙人不才,刚刚给各位开了个小玩笑,各位不要往心里去,问罚宗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宗门……”
将地下擂台给查封了之后,例行审讯。
秦予川虽常年不在问罚宗中,但这些技能是他在小时候就学会了的,因此他与凌远一同办公。
宋长生缩在角落里,面壁自闭。
“这工作做几天了?”
“六天。”宋长生闷闷地回答。
“打过几场擂台?”
“八场。”
“赚了多少?”
“一万六千块上品灵石。”
凌远刚要记录在卷宗上,忽而动作一顿:“夺少?!”
宋长生迷茫地抬了抬头:“一万六千块。”
“你的报价不是五万上品灵石一场吗?”
“老板说要抽成。”
凌远瞳孔地震。
这哪儿是抽成,这是在抽人血啊!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宋离得知她女儿被人骗打黑工还被扣血汗钱后那笑眯眯的模样了。
凌远平复好心情,继续审讯,宋长生便又自闭地将额头抵在了墙上。
好不容易问完了,秦予川看了看那在角落里长蘑菇的人,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看向了凌远,语气中带了几分恳求。
“师兄,要不……她的牢饭就免了吧……”
其实凌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并不是因为秦予川的恳求,而是他天和玉牌中的一条消息。
宋离:凌道友,明天见。
“不行!”
就在这时候,宋长生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不知何时已经蹿到了两人面前,身手可谓是了得。
“牢可以坐,但是牢饭不能免!”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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