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二娃与一名同伙将棒梗犹如垃圾一般扔在了一处昏暗的树林里。
“二,二娃哥,我,我错了,救救我,送,送我去医院”。棒梗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苍白,嘴唇更是因为失血过多全数干裂。
整个人虚弱得连哭喊声都显得格外的虚弱。
“唉,你说你,干啥不好,不交上工钱就罢了,你还偷医院的救命钱”。
“你坏规矩了,那就得受到惩罚”。
“当哥哥的再嘱咐你一句,你要敢报案的话,那下回断的就不止是一只手一只脚了”。
“你这,这,这,都得断!”。张二娃蹲下身看着满脸惨白神色尽是哀求的棒梗微微叹息,伸出手指,指着他的裤裆以及另外完好的一只手与脚开口告诫道。
“没把你沉河都算是六爷心善了,小子,以后机灵点!”。
“别觉得自个儿多能耐,这年头独狼是活不下去的”。另外一名同伙点燃一支烟后也是对其表达了默哀。
“救救我.....救命啊”,
“来人啊,救我.........”。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在月色之下棒梗艰难的抬起了还未受伤的左手,嘴巴微微张开不断的发出虚弱的哭喊声。
随着眼皮越发沉重,再一次昏了过去。
天亮醒来之后,棒梗微微睁开眼睛,感受着右手腕以及左脚踝刺骨的疼痛,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墙壁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随着他的醒来,一名护士也走了过来,询问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待得棒梗刚想要将文六爷与张二娃一行人的恶行说出,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全部都吃上花生米之时,猛然想起要是对方被抓住,
他那些事情恐怕也瞒不住了,即便侥幸戴罪立功,但对方万一也逃脱了抓捕,说不定还会对他进行报复。
就犹如张二娃昨晚所说,万一他的左手以及右脚跟裆部被人割断,他恐怕只能成为一个在地上爬行的烂泥。
护士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也是没有再继续追问,先是检查了他的伤口之后才走出病房通过医院的电话报了警。
很快派出所的两名民警就来到了医院对其进行了问话。
棒梗见状只能一口咬死是昨晚他吃完饭后准备回家的时候被人打了闷棍,昏迷之后的事情他全部都不知道。
“师父,他这明摆着就是撒谎,就他那伤口,报告上都写清楚了,受伤的时间应该是昨天中午下午的时候”。
“我看他就是不敢说,要不咱们回去诈一诈他?”。年轻的民警走出病房之后不解的问道。
“问啥问,他不爱说是他的事,这种挑手筋的手法跟用香灰止血的法子,基本都是一些佛爷之间干的”。
“干完人就跑了,还能在原地等你去抓啊?”。
“他估计就坏了一些人的规矩被人收拾了,那小子就是一个溜门撬锁的贼”。年纪偏大的民警没好气的对着自个儿徒弟讲解着棒梗所受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得知对方居然是个佛爷,年轻的民警心中虽说有些厌恶,但那份正义感还是促使他想要继续追查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