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些年过得多惨多拮据,那是有目共睹的,为了省钱连喝酒都尽兴的主,他能喝多了?那才是见鬼了。
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棒梗,也想起了偶尔何家会传出的惨叫声,当即也是感到无奈,有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
“哎,爸,这茶是我刚泡的,现在温度正合适”。
“妈您今个儿那盘菜确实有点咸了”。阎解旷递过茶缸后也是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有些面色不悦的母亲,谄笑着说道。
现在阎家每天一日三餐,除了早饭会在家开火之外其余两顿饭几乎都是从阎家酒楼带回来的,一开始一家几口人吃得也是十分的开心。
但久而久之,三大妈杨瑞华反倒是闲得每天无所事事,家务活儿媳妇都抢着干了,平日里她愣是找不着一点事情干。
过于空闲之后期初还会揣着一些瓜子花生出门找人唠嗑,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是浑身都不自在,时不时就躺在家里唉声叹气,
不是身体哪哪不得劲,就是身体哪哪不舒服。
吓得阎解成与阎解旷两兄弟是好几次连夜骑着车将她送到了医院里检查,可等到检查报告出来之后愣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闹了几次送医之后两兄弟以及阎埠贵才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就是闲的!”。
从那以后阎家每天从酒楼带回来的菜就减少了一个素菜以及馒头,让她在家里有些事情干,但不知道是因为酒楼的菜吃习惯了还是她做菜的方式变了。
那盘素菜今个儿不是咸了,明个儿就是忘了放盐,弄得阎埠贵与两个儿子也是心生无奈。
“得得得,你妈今个儿估摸着是一边做菜一边想着周明带小江去哪玩呢”。
“就是,吃咸了就多喝点水就完了,搁以前你想吃咸一点都没辙呢,好日子过上了,忘了你小时候成天闹着嘴里淡了?”。
见老伴替自个儿出头,三大妈也是满脸不悦的走上前抬手就拍了拍阎解旷的胳膊,满脸不高兴的怼道。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妈您乐意咋做就咋做,您做的我都吃,嘿嘿”。
“你就是欠的,爸说两句就说了,你还跟着说啥啊?惹妈不高兴了,回头还得哄呢”。待得阎解旷悻悻的走到媳妇儿身旁,
还没得站稳脚跟就感觉到腰间一疼,随之而来的还有着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
看着媳妇儿那张有些责怪的脸庞,阎解旷也只能谄笑着挠了挠头。
“阎大爷,这是咋的了?”。三名身穿制服的民警走进了中院,瞧见分别以瘫坐姿势坐在地上的鼻青脸肿的三人后眉头微微皱起。
“王公安啊,这何家三口子打架,瞧瞧,都打成这个样子了”。
“刚才发生了...........,然后我家解旷跟小陈几个人看情况不对劲就赶紧把他们拉开了,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
阎埠贵大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王公安又扫视四周,见众人纷纷点头后才转过身打量了一下何家三口。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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