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杨信齐一下就冷静了,大喘粗气从地上拎起讲话的那人,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特么是不是绝对正义的狗东西?”
“是,是……我,我是狗东西……”
“老杨,你审这个家伙,我把地上那个带到另外一边去审。”
张肃站在一旁看得真切,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家伙是个硬骨头,把他放在这里不仅起不到作用,还会妨碍另外一个人交代事情。
“起身,走,玛德,狗东西!”
不等张肃亲自动手,刘垚等几人便把地上不服不忿的家伙给架了起来。
双方以集装箱为界,相隔四五十米的距离,加上集装箱不时发出砰砰砰的声音,除非像张肃那样拥有超强听力,不然啥也听不见。
“嗤……”
张肃看着盘腿坐地的家伙,笑了笑,从口袋掏出烟给周围同伴散了一圈,一点急着问话的意思都没有。
“吸……大兄弟,你这玩的又是啥套路啊?”
赵德柱猛吸一口香烟,凑到张肃身边挤眉弄眼低声询问,这次的操作他看不懂。
张肃吐出烟气,对地上坐着的家伙歪了歪脑袋:“这是个硬骨头,嘴巴肯定很难撬开,把他带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恫吓那边那个家伙。”
一旁,刘垚满脸求知的模样,听到张肃的话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暗道不愧是阎罗王,这琢磨人的心思真绝了。
“我不信有谁真能嘴硬到底,你要不打算审,让我来试试?”
赵德柱跃跃欲试,他还从没干过这种活。
张肃耸耸肩道:“你随便,让他喊越大声越好。”
“嘿嘿,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赵德柱紧了紧手套,转身走向男子。
“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见赵德柱走到面前,斜着目光瞄了一眼,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接着漫不尽心的把目光挪向不远处正抽烟的张肃。
“我知道你才是头头,让你手下别费劲,我什么都不会说,有本事就杀了我。”
张肃一点也不生气,调侃道:“为什么有本事就杀你,没本事就不能杀你?就你现在这德行,抓条狗来都能咬死你。”
“喂,傻大个,你们老大瞧不起你,说你是狗,你还要不要杀我啊?”
岂料,坐在地上的家伙口齿伶俐借力打力。
“嘿……”
赵德柱气笑了,当然能看得出低劣的挑拨离间,刷的一声抽出好久没见血的狗腿军刀,恶狠狠道:“小东西,你爷爷我以前可是屠户出身,要是不想吃苦头,就快点坦白!”
“狠话说完了吧?记住你爷爷的名字,大根,硕大的根,要尝尝吗?哈哈哈……”
大根说完,居然放声大笑起来,真有一种完全不惧死亡的疯狂。
赵德柱这下真气坏了,堂堂钢铁直男岂能受此奇耻大辱,他走上前照着大根面门就是一脚,咚的一声将其踹到在地,接着将他捆在背后的手掌放在地上,砰的一脚就踩了上去。
阎罗军团男性成员大多穿的都是大棉靴,厚实的鞋跟别说踩手指头了,低温下酥脆的水泥砖都能给干碎!
“嗯哼……哈哈哈哈!”
大根只感觉手指碎裂,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击脑海,但他却愣是忍住没有喊出声,脸颊憋得发红,用狂笑来宣泄痛苦。
庞大坤站在一旁脸皮抽了抽,暗暗吸了口凉气,他一开始还真不信有多硬的骨头,现在信了,想到不久前自己遭受的伤痛,手可是很重要的。
“说,你们总部在哪里,具体什么情况,有多少热武器,藏着什么秘密武器?”
赵德柱掐住大根脖子,狗腿军刀直接比到对方眉骨下,那意思你要不说,眼珠子给你削了!
岂料,大根脸上带着肆无忌惮的笑容,牙龈间都是鲜血,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赵德柱,一言不发。
张肃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橘舞樱。
橘舞樱感受到目光,轻声道:“浓厚的杀意。”
“柱子,杀人不虐人,送他上路算了。”
张肃从来没遇到过硬扛着不服软的家伙,这次算是长了见识,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想必他肯定有一些让他疯狂追寻死的悲痛经历。
“玛德,不能毫无价值的死!”
赵德柱很生气,于是拽着男子往一边走去,接着对集装箱对面大喊:“看好了,这就是负隅顽抗的下场!”
说罢,他手中狗腿军刀寒芒一闪划过大根的脖子,一道血箭飙射而出。
“啊……”
正在跟杨信齐打马虎眼的小鸭远远看到大根被割喉,吓得惊声尖叫,差点尿了裤子。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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