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山县县衙外上马,带着几个人,上官浅一路狂奔没有停歇。
出天门,入京城,直抵宰相府!
上官浅心目中的人选不是别人,正是宰相叶九崇。
只有叶九崇代表大夏出使西辽,西辽人才不会怀疑更不会提前转移关押赵辰的地方,他们只会认为叶九崇来西辽是有国事。
“吁!”
一行人勒停马。
周阿虎比上官浅更急,他几步跨上宰相叶府门前的台阶,砰砰砰砸响了门。
“谁啊?”
“辰王府,有事求见宰相!”
“宰相不在府中,进宫去了,你们等会再来吧。”
砰砰砰!
周阿虎将门砸的像擂鼓一样,明显不信这番说辞。
如今是正午,就算宰相叶九崇一早去上朝了,此刻也早该回府了才对。
朱红大门咯吱一声开了,老门房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宰相府邸,就算你们是王府的人,也不能在宰相府邸门前如此放肆!!”
老门房气的吹胡子瞪眼,当即就要指挥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驱赶周阿虎。
周阿虎已经知道此行来宰相府是为了搭救赵辰。
在金国境内,身为王府护卫统领,他没能保护好赵辰,已然自责愧疚,曾几次想要自尽谢罪,可都被上官浅拦下了。
如今,眼看是为了搭救赵辰,周阿虎才不管这里是不是宰相府邸,当即就要闯进去。
“退下!”
一声呵斥,上官浅走上前,对管家道:“我等有急事要求见宰相,还请行个方便。”
说完,上官浅从袖口中拿出一沓银票,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老门房的手里。
老门房惊了,这沓银票,足够他干几辈子了。
送礼归送礼,也没见人这么送礼啊。
看来,辰王府的人真是有急事。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老门房伸出胳膊,请上官浅进来。
他边走边说道:“请王妃恕罪,并非是老朽故意为难,实在是我家宰相确实进宫了,方才宫里来人,急召我家宰相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如若王妃不嫌弃,请在正厅里吃盏茶稍后,我家宰相很快就回来。”
“多谢了。”
……
与此同时。
皇宫。
御书房里炸开了锅,内阁几位大学士以及六部尚书皆被急召进宫。
半个时辰前,飞鸽传书。
凤阳城的萧家军出城了,兵锋直指北边的金国。
北伐开启了。
这等大事,夏帝急召朝廷重臣进宫商议对策。
“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没有圣旨,也没有兵符,二者他萧震一个都没有,竟敢擅自出兵北伐,他还把陛下放在眼里吗?他还把朝廷放在眼里吗?”
夏帝的头号狗腿子杨国卿气的恨不得跳起来。
他横眉冷竖,大声斥责镇北王萧震。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不少附和:
“就是,这萧震当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竟敢擅自出兵?他这是在谋反!”
“萧震谋反之心,早就有迹可循,陛下曾三番五次下旨召他回京,他却以各种各样的借口,领兵驻扎在凤阳城拒不回京,现如今,他又擅作主张,对金国开战,造反之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