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就想喝水,喝多了水就要上茅厕。
纪晓北已经跑了三趟茅厕了。
她蹲在茅厕里,听到有人在北巷里说话。
听不清,好像是一男一女正压低了声音吵架。
纪晓北提上裤子就去了门口。
这可怕的好奇心!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玉兰院门口一高一矮两个人。
男人怒哼哼的声音:“他一回来,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魂不守舍,你是夫人,他是儿子,你难道不清楚吗?”
女人清冷的声音:“别胡说八道,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好好当你的马车夫!”
男人提高嗓音:“我什么身份你心里最清楚,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女人羞辱恼怒的声音:“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笑:“我想干什么?想做之前你一直想做的事!”
“你!……呜……”
……
纪晓北站在门口,看的一愣一愣的。
娘呀!
果然那个马车夫,不是真正的马车夫。
和桂夫人有一腿……
桂夫人还觊觎老太太的孙子……
纪晓北觉得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她一拍脑袋突然明白了,桂夫人那么年轻,怎么会是老太太孙子的娘呢。
一定是姨娘或者小妾了。
她凑到到门口,再去看的时候,马车夫已经把桂夫人拦腰抱起,踢开玉兰院的门,进了院子。
纪晓北:……
好奇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真真地涨了见识。
回屋后,她一下子想明白了桂夫人在药铺抓药的事了……
她的头轰的一声……
药是给老太太的,药里有毒?
桂夫人真是太狠毒了。
怎么办?
怎么办?
纪晓北睡不着了!
她甚至想把知道的一切告诉老太太的孙子。
可是,自己是个外人,把他家的丑事抖搂出来,老太太的孙子还不当场把自己给杀了。
古人,尤其是读书人,最在意面子上的事,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还得他家的下人去提醒他才行。
纪晓北翻来覆去睡不着,如果只是桂夫人和马车夫有染,其实也没什么。
桂夫人年轻把持不住自己,马车夫正好需要,你情我愿的,都是成人,也没啥。
可是,桂夫人给老太太的药动手脚,人命关天呀!
但是,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十足地证据,她也不敢贸然说出去。
啊……
纪晓北觉得这是自己穿越来,遇到的最棘手的一件事。
幸亏没穿到高门大院里,她可不擅长宫斗宅斗。
第二天,她顶着熊猫眼,无精打采地坐在饭桌前。
黄婆慌忙拉过她的手问哪里不舒服。
“没睡好!”纪晓北懒洋洋地说。
“到了后期是有些睡不好,吃完饭你再去睡一觉。”
林婆子说。
正在低头扒饭的海峡抬起头,不解地打量纪晓北:
后期,怎么就后期了?
得了啥病吗?
“黄婆,晓北姐,病了吗?”他问。
“你这死孩子,快吃,吃完去书院读书去,别问东问西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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