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耐不住付季昌腿下的力量,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开丫子飞奔起来……
“啊……呃……呃……呃……”发出一阵被主子认同,夹杂着些醋意的叫声,响彻天空。
纪晓北往后靠了靠,让自己舒服些:
娘呀,马德彪真他娘的是头驴吗?
确定它不是一匹千里良驹?
随着一股巨大后坐力的涌来,付季昌不得不用内力稳住了身子。
同时,发出感慨:马德彪,老弟受苦了……
终于跑到了弓箭掉落的地方,马德彪仰头长嘶一声啊……呃……
纪晓北沉浸在策驴奔腾的兴奋中,这可比以前学马术的时候,潇洒多了,心里大呼过瘾。
她从马德彪身上出溜下来,跑向了弓箭。
马德彪只觉得身子忽悠一轻,瞬间泪流满面:主子终于下去了,我这老腿有些撑不住呀!
付季昌觉得眼前忽的一下子明亮了很多,长长舒出一口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墙一样的女人,
他刚才两条腿夹马德彪,夹的大腿酸痛,明天还不能走路,是个未知数。
纪晓北跑过去,把弓箭捡起来,
兴冲冲地跑过来说:“腰子弟弟,下来,我自己再试一下,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付季昌:“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
“下来吧你……”
纪晓北脸蛋子被风吹的红红的,一把把付季昌从马德彪身上拉了下来。
付季昌:你把自己当成个女人,行不行?
付季昌拧眉揉着被她掐的酸痛的手臂,叉腰气呼呼地看着她。
纪晓北转到他身后,斜眼瞟了一眼他纤细的腰身,默默地用手掐一把自己肉乎乎的腰。
老天爷,为何这么偏心,男人真的配有这么好的腰身吗?
她怨恨老天不公,又暗暗庆幸,幸亏老天给了她这样一副身子,身强力壮,无所不能。
想着她大踏步走向马德彪。
蓦然之间,闻到了一股味道……
买粮食第一次见小腰子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个味道。
第二次是从县城回家的路上,遇到土匪,被小腰子救了,也闻到了这个味儿。
“什么味儿?”纪晓北问。
“酸痛的味儿……我的手臂都要被你拉断了……”
付季昌站在马德彪身边,气恼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