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笑着道:“你胡说什么,这话如果让那老家伙听到。
你就完蛋了。”
黄兴笑着道:“我只给你说,他不会知道的。”
红红撅着嘴思索,过了一会儿道:“其实他不是傻,他就是太过追求利益最大化。
比如换人行道地板砖。
每次都是同时换两个地方,比如这一次,康复路的地板砖拆掉,然后拉到高新区。
高新区的地板砖拆掉,换到康复路。
不用买一块砖,更不用买材料。
只需要找工人施工就可以。
这笔经费除了花一点人工,剩下百分之九十的钱都可以进入口袋。
你想想,还有什么工程,可以赚这么多钱?”
黄兴皱着眉头道:“赚得确实多,这是我见过最赚钱的工程。
但是他做法太明显了,连一个下棋的老汉都能看明白。
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红红摇摇头:“不要说下象棋的老汉知道,就算是全江口市的民众知道,他们能如何?
都是平头老百姓,无权无势,嘴巴叨叨两句,什么事情都没有。
老家伙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唯一在乎的是上级领导。
平头老百姓,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黄兴一想,似乎也有道理,但还是忍不住抱怨:“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他真是猪脑子,一顿饱和顿顿饱,他不知道选择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这样下去,很容易翻车的。
翻车就是坐牢,这辈子就完蛋了。”
红红亲了一口黄兴,笑着道:“他完蛋就完蛋,咱们换一个目标。
他又不是你爹,你操心干什么。”
黄兴挑了挑眉,一把抓住了红红的肥腻身子:“你他妈的老实告诉我。
你叫过那个老家伙爸爸没有?”
红红漂亮的脸蛋像是喝了高度数的白酒,通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妩媚地瞥了黄兴一眼:“叫爸爸算什么,爷爷都叫过。”
黄兴看着红红的俏脸,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情绪明显地有些激动。
红红继续道:“你以为的宝贝,人家当作玩物,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每次这么客气。”
客气?
黄兴脸色涨红,但还保持着理智:“我只是觉得,你在老头子那里,受尽委屈。
我怕动静太大,把你身体折腾坏了。”
红红嘴角上钩:“我知道有累死的牛,从来没听到有耕坏的地。
你要勤快一点啊。
要不然你的地,全部让那个老家伙耕了,你岂不是亏死?”
黄兴翻身把红红摁在了沙发上,刚要有所动作。
突然,门铃响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黄兴抬头看了一眼房门,骂了一句:“他妈的,这时候,谁来扫兴!
等一下,我去把人打发走。”
红红一把拉住:“别,别去,刚有点兴致,不用管他们。”
黄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俯身准备亲红红。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又响了。
黄兴顿时来了脾气:“谁他妈的这时候按门铃。”
红红笑着道:“不用管地,你只管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