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盛极必衰。
重要的是如果一家出事,另一家也不会受牵连,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对方很大可能会成为他们彼此的退路。
但如果两家完全绑在一起,便等于把这一层退路给堵死了。
苏挽烟不得不佩服,昌顺两家的想法,全都是往长久去做打算的,不管是他们没落时放下成见抱团取暖,还是现在崛起起的深思熟虑,没有一件是只盯着眼前的那点利益去做的。
代知宛微托下巴:“也是托了王爷的福,我们家现在乱七八糟的事少了许多。”
这一句苏挽烟又听不明白了:“怎么说?”
“我们家之前投靠王爷,王爷却因你失踪一事被打入地牢,家中叔伯等许多亲戚就此分了出去,府里倒清静了不少。”
“分是分出去了。”许意暄接话:“不过却还有着联系,自昌国公府好起来,昌国公府的那些亲戚又巴了过来,昌老国公放不下,也是不时照应着。”
苏挽烟闻言眉头微拧:“昌国公府落难之时他们弃你们于不顾,如今昌国公府好起来,他们又巴结过来。”
她不得不提醒:“他们走的时候未曾顾及昌国公府半分,如今也实在不必给他们什么情面。”
代知宛撇撇嘴:“我其实也看不惯。”
但家中掌事的人也不是她,家里长辈要怎么做,她也没什么话语权。
“不过也无需担心,代哥哥是个拎得清的,我听说他们上门巴结,好几次都让代哥哥打发了回去。”许意暄道。
代哥哥,指的应该是代锦安。
如今只在朝中看到代锦安的身影,应该是昌国公府要重点培养的对象,昌国公府其余的人事后怕是也会陆陆续续进朝为官。
只是目前还是敏感阶段,此事不得过分明目张胆。
“或许顺老国公可以劝劝。”苏挽烟支招。
许意暄点头:“我会找机会问问爷爷的。”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代爷爷其实也知道,只是他心里放不下罢了。”
她们都能想到的事,昌老国公怎么想不到。
苏挽烟觉得有道理,想通这一层只是时间问题,当下也不再纠结。
又转了话题:“话说,我方才便想问,我与余南卿在东海的时候,南国与北越是谁在镇守?既然你们说南国边境是定安侯,那北越呢?”
苏挽烟知道除了东海在跟大晋开战,南国跟北越也小战不断,只是没有大晋跟东海那样来得猛烈。
许意暄与代知宛相视一愣。
苏挽烟好奇:“怎么了?”
许意暄开口:“你身在边关不知道也属正常,镇守北越边境的,是远宁侯府二公子苏时栩。”
苏挽烟闻言微怔。
代知宛接话:“北越蛮横,你们与东海开战的时候,苏时栩与北越也打得有来有回,如今与东海的战役完了,大晋与北越还在打,前些天战报送到京城,我听到府里人都在讨论。”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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