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元和帝还很懂大晋与东海之间的恩怨,特意指了余南卿那日到城门口迎接。
东海的十七公主已经到了京城,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就是不知除了十七公主,东海派来的还有谁。
这边苏挽烟正好奇着,那边府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这日,苏挽烟让人在前院的凉亭让人摆了纸墨,当然,墨是给余南卿用的,她自己用炭笔。
为了不弄脏手,她还让人用木头做了笔套。
今日是要给苏驰恩写信。
自苏驰恩离开,苏挽烟时常会收到他寄来的信件,苏挽烟虽然也会给苏挽烟写信,但因为苏驰恩的行踪总是飘忽不定,所以寄出去的书信,她也不知道苏驰恩到底有没有收到。
毕竟苏驰恩也没有在信中提到过。
后来苏挽烟就听了余南卿的建议,在苏驰恩只在一个地方久待的时候,她再给他写信。
昨天她便收到苏驰恩的来信,说会在绡州安城待上半月,苏挽烟觉得半月之久,书信应该来得及送过去。
所以这会儿她拿着炭笔唰唰唰的写。
那摆在旁边的墨,是余南卿作画用的。
待苏挽烟写完,余南卿也画完了,苏挽烟边折信纸边看向余南卿作的画,是棵桃树,树上结着粉嫩的桃子,几片绿叶作了一丝衬托。
余南卿画得虽不算好,就是一眼看去大家都会画的那种,但整体看也不算差,苏挽烟笑他:“想吃桃子了?”
余南卿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烟儿想笑便笑。”
他不擅长丹青,但要是让他画地形图,他断不在话下。
只是当下惬意,他画地图做什么?
苏挽烟翻起白眼:“我是问你是不是想吃桃子了?答非所问嘛你。”
“你没夸我。”余南卿抿唇,放下毛笔。
没夸就是画得不好。
“哇!好好看!”苏挽烟眉眼顿时一亮,拿起他的画赞不绝口:“树干苍劲有力,下笔行云如流水,简直是天作之画,余南卿,你好棒啊!”
“咳!”即便知道是假的,余南卿脸颊还是起了抹绯红。
他不好意思的蜷着拳头放到唇边,别过脸不敢去看苏挽烟,却又嘴硬的吐了一句:“谢烟儿夸奖。”
“宫里的画师都不如你,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床头上,每天一睁眼就是这幅画,以表我对这幅画的钟爱之情。”
“……”余南卿脸更红了:“咳,烟儿……过了。”
“哈哈!”苏挽烟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乐了两声。
两人在凉亭里闹,守在亭外的秋叶跟黄叶都止不住唇角的上扬。
她们每次见自家主子打闹,都有种莫名的幸福感,她们不求别的,只要她们主子能一直这样下去,她们这辈子就满足了。
不过有人喜欢就有人心酸,小步囧着个脸,他也好想他媳妇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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