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论怎么解释,一群认知上达不到当今水平的人,也不会相信我们才是真正的镇狱使。”
我眯着眼睛道:“你当时是在往大牢里俩里面放石碑,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在用某种我们不懂的秘术在跟地牢里的囚徒联络。”
“想要骗一群在认知上无法达到当今水平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你想想,一群在明朝被抓进来的人,他们会相信世上没有皇上了么?他们能知道什么叫共和国吗?”
“魁先生,这一道把我们摆得不轻啊!”
“所以说,不是有人控制了大牢,而是大牢里所有人都在跟我们作对。”
叶开似乎还抱着一线希望:“要你这么说,第一层的人是怎么死的?”
我沉声道:“要么是没来得及疏散就被火给烧死了。要么就是直接被献祭给了地牢里的邪灵。”
“我们现在追不上先前的那些人,他们一路可以畅通无阻,甚至有邪灵给他们引路。”
“我们每走一步都会被对方阻挡,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他们。”
“这回失算了!”
叶开咬牙道:“那也得追啊!”
“他们要是在大牢侧面炸开一个窟窿,也就不用往回走了,带上人就能从那个窟窿里出去,咱们快追。”
叶开拉着我就要往前跑,却被我给拦了下来:“先别跑,你没看那笼子里的东西活了吗?”
叶开转头看向了刚才的那只囚笼,笼子里那只貌似猿猴一样的干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水汽,豆大的水珠正顺着干尸的额头滴落在地。
原本的干尸这会儿工夫,已经出现了复苏的迹象。
叶开的目光落在干尸身上的瞬间,干尸忽然抬起了头来血红色的双眼与我对视在了一处。
原本附在干尸身上青色的毛发瞬时间犹如钢针倒竖而起,干尸的身形像是膨胀了一圈,刚才还缩在身边双爪,同时勾住了铁笼,像是要发力震开牢笼。
与此同时,大量的水汽也从干尸附近蒸腾而起。
叶开拔剑就要上前,我伸手将叶开挡了回去:“往后退,让他自己出来,我倒要看看没了水,它还拿什么逞凶?”
那只被关起来像是猿猴一样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有着无支祁血脉的水怪。
无支祁,神话中的水怪。他的形状像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头大象,常在淮水兴风作浪,危害百姓。大禹治水时,因为受到无支祁的阻挠,淮、涡两条水系的水患始终无法得到解决。就在大禹无计可施的时候,应龙下凡,将无支祁压在了龟山之下。
牢笼那具猿猴的干尸,遇水复活,周身水气缭绕,力量暴增;这些都是无支祁特征。但是,它又不是真正的无支祁。
如果,我们遇上正主,哪怕是在山顶,他也能引来暴雨淹没囚牢。
我没让叶开跟对方硬拼,是因为囚牢里没有水源,无支祁能调动的水源无非就是刚才那些人留下的一些饮水而已。
没了水源的支撑,我看他还拿什么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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