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庆几人要进去,有人从身后喊了一句。
“叫你们几个人呢!你们聋了吗?”
见到陆庆几人没有理会自己,顿时来了怒火。
“嗯?”
陆庆皱起眉头。
“叫我们?”
“没错,就是你们几个人,你们刚刚是不是想要浑水摸鱼进去?”这有来到了陆庆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陆庆。
“看你不是我们静安城的人。”
“确实是。”
陆庆坦然的承认。
“果然如此,那既然如此你们是自己说出来还是让我们动手?”
此言一出。
樊童立马站到了陆庆的面前。
这些人想要动陆庆?
“什么意思?”
陆庆让樊童稍安勿躁,他倒要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何,自己似乎也没有的罪过眼前这几个人。
“你们拿着假冒的令牌想要参加诗会,刚刚我叫了你们,你们却装作没有听见,就是在掩饰。”
这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在这位的眼中没有什么可以瞒过去。
“分析的有道理。”
“说得对。”
此言一出不少人表示支持。
“这令牌怎么可能给你这样的一个人,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令牌?”
“这个?”
陆庆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
“这当然是人家给我的,而且你们难道验不出来这令牌的真假吗?”
陆庆让几人看看自己手中的令牌。
“万一你做的以假乱真呢?”
“那万一不是以假乱真的呢?”
陆庆反问。
真的是污蔑人一点都不付出代价吗?
只需要一张嘴就可以污蔑人吗?
污蔑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
“如果这个令牌是假的,我这可项上人头就是你们的,但如果是真的,你们的项上人头是我的如何?”
陆庆让几人看看这个意思如何?
众人傻眼。
直勾勾的盯着陆庆。
这是?
简直是疯子。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他们只是想要证明这个令牌的真假,怎么还牵扯到了性命。
“这位朋友,我们只是怀疑令牌的真假,你没必要如此以命相拼吧?”有人站出来质问陆庆。
一个令牌的小事情。
没必要这般计较。
“为何不能?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改其节,我人可以死,但我的名声决不能被玷污。”
陆庆提高了嗓音。
薛红凌等人很无语。
陆庆这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人家,因为人家不知道真假,但是陆庆知道这是真的,所以这一场比试,陆庆是必赢的。
“这?”
“不敢?”
陆庆看着面前几人,几人脸上都露出了退缩的意思。
因为谁也不愿意在这里白白丢掉性命。
就算是最后不会丢掉性命,恐怕也会洛人口舌。
本想着好好的出出风头,没想到踢到了一个铁板上,这可该如何是好?
“你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说得好,就是疯子吧!”
陆庆承认这一点,如果他不疯一点的话,他怎么可能成为吕梁王陆庆,他如果不疯一点的话,他怎么可能带着大军南征北战,开疆扩土,将吕梁成为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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