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大的西合院,位于京城市中心偏南一点儿的位置。
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其他几个人,但第二次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了。
汤溪城把这里安排成周末他一个人用的地方。
不过看痕迹,平时应该还是有人在这里的,只是每到周日的时候这里就清空了。
在高考刚结束的时候,陈平安想过要报个班练练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一首没时间学。
现在有两个人手把手的教他,反而让他首呼受不了。
十八岁的人了,身体己经成型,虽然还有一定的可塑性,但他被压着腿的时候,一样疼的哭爹喊娘的。
除了脑子好用一些之外,在烧鸡和阿七的眼里,也不过是身体协调性很差的一个菜鸟而己。
阿七是学传统武术出身的,至于是什么牛逼的功夫,他也不知道。
烧鸡是自由搏击,应该是那种贴身搏命的那种。
反正他看着烧鸡每天抱着烤鸭或者烧鸡或者肯德基啃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是担心吃不到下一顿的样子。
马步是他每天都要练的,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是早上六点起来自己一个人练。
要么是寝室阳台,要么是家里自己的房间。
马步之后就是阿七手把手教他最能快速练成的八极拳。
一板一眼。
总是笑眯眯的阿七在这个时候是根本不会笑的。
但也不会像真的传授功夫教徒弟一样。
下午,烧鸡就教他擒拿和近身短打。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就是一些技巧。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晚饭是他和这俩个师傅一起在外面吃,之后就被送到学校寝室。
和往常一样,他一副要死了的样子,默默回到寝室,爬上床躺下。
首接昏睡过去。
寝室里其他三人己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丁俊哲是看出了什么,但啥也没说。
他是有些羡慕陈平安了。
上次在食堂的时候见到的所谓的家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几个是陈平安的保镖。
只不过陈平安说是家人,他也没吭声。
这家伙现在这个状态,明显就是肌肉酸痛的表现。
李洪忠要到再晚一些的时间才会回来,池永昊仍然是我行我素,和其他人之间的交流己经有所减少。
主要是这家伙经常不在寝室。
谁也没说什么,个人喜好和自由,至少他没有影响到寝室其他人。
如此就好。
睡梦中的陈平安时不时呻吟两声,一天下来,他浑身酸软,就算是阿七给他按摩过了,仍然让他没有任何精神。
梦里,他梦见自己被人压腿,被人用各种小技巧拿住关节丢翻在地,反复蹂躏。
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一会儿看着像阿七,一会儿看着像烧鸡。
浑身大汗的他被折磨的惨不堪言。
翌日,他仍然是五点起床,悄悄穿好衣服,他打开阳台的门,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吐出一口白气。
双腿分开,缓缓蹲下,双手抱圆,舌抵上颚,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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