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男人一脸崩溃，“什么灵气，什么破阵！我根本听不懂，也没兴趣跟你们在这儿玩这种cosplay！”
另一个女人叹息一声：“算了，让我来吧。”
说着，她摘下了墨镜。
男人差点儿被惊了个魂飞魄散。
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戴墨镜了。
只见墨镜下面，她竟然没有瞳孔！
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雪白，看上去格外诡异，偏偏她又长了一双形状极其好看的眼睛，叫人心生恐惧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了过去。
“看着我的眼睛。”
她红唇轻启，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蛊惑，“放心，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像是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恐惧渐渐消失，男人不由自主地看着她雪白的眼睛，表情也渐渐呆滞了下来。
女人问：“那座聚灵阵，是你破的吗？”
“聚灵阵？是什么？”
男人神情木然地回答。
四人忍不住对视一眼。
萧蓝衣嘴巴长大：“他真的不知道？可是我明明能感觉到……”
女人继续问：“你不知道什么是聚灵阵吗？”
男人：“没听说过。”
“那你刚才做了些什么？”
“刚才……”
男人脸上闪过一抹迟疑。
没有立刻回答，说明他对这件事设防！
看来有戏！
四人精神一振，目光炯炯。
却听见下一秒，男人说：“我刚刚在张总的办公室，偷偷用开水浇死了他的发财树。”
四人：“？？？”
“有毛病吧！”
萧蓝衣没忍住吐槽，“用开水浇人家发财树是什么操作！”
这样的行为，她还只在段子里看到过！
谁能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也有人这样干。
“你只干了这件事吗？”
“是的。”
四人再次对视一下，脑中同时浮现出一个极其荒唐的猜想。
难道……？
萧蓝衣道：“青姿，你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代青姿点点头，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男人木木地说：“我们老板要求的，听说是一位小姐的意思，但是我并没有见过这位小姐。”
四人眼前瞬间一亮，他们有直觉，这位小姐肯定就是重要线索：“那你们老板是谁？”
“赵钟祥。”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代青姿猛然移开目光，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萧蓝衣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还行。”
代青姿苦笑一声，重新将墨镜戴上，“就是上次受了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只不过能知道答案就好了。”
随着她移开了目光，男人也恍然回神。
他有些茫然地看了周围一眼，却发现面前已经空荡荡的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偶尔有人路过，也都是举着伞行色匆匆，根本没有看他一眼。
刚才那四个行迹诡异的黑衣人，就好像是他的一场幻觉。
“我……大白天的做梦了？”
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嘴里嘀嘀咕咕，“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他离开不久，某个拐角，四颗脑袋探了出来。
萧蓝衣啧了一声：“要是让上面知道我们对普通人用灵气了，肯定免不了一顿批。”
身材稍显瘦小的男人耸肩：“那没办法，聚灵阵破的太突然，我们根本没有一点儿头绪，那个男人是唯一的线索，上面一定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