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岁一边沉思一边说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个打法,悄悄去大龙城把龙岩抓了。”
三奎:“又是何解?”
余百岁:“解铃还须系铃人,破身还需破身人啊。”
三奎:“滚......”
仨人蹲在土墙上想了好一会儿,一时之间都想不出如何能在战场上破了凤玉的金刚身。
“一定有弱点。”
三奎道:“就连禅宗的金刚不坏都有罩门所在,她的一定也有。”
余百岁:“是不是?”
三奎:“滚,别说话。”
余百岁:“......”
叶无坷道:“估算着他们被我俩识破了夜袭的计划,知道我们已有防御所以天亮之前不会再来,我和三奎哥在前边守着,百岁,你去问问小土司对付这种人有没有办法。”
余百岁起身:“行嘞。”
三奎道:“你和小土司说话谨慎些,别跟在我们俩面前似的这么放肆。”
余百岁:“我哪里放肆了。”
三奎:“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好像禅宗常说的慧根的反义词似的。”
余百岁瞥了他一眼,一边走一边想慧根的反义词是特么什么?
不出叶无坷的预料,因为他们试图刺杀凤玉的事,让狼兵暂时放弃了夜袭的计划。
到了天亮之后,数万狼兵已经有小半数过了河在葫芦镇对面安营。
这条河如果水流急一些水域再宽一些,就可利用骑兵在敌人半渡之际伏击。
河实在是不算宽,水最深处也只到膝盖位置,骑兵冲锋不会对敌人造成太大的打击,还可能因为河滩绵软造成骑兵失去速度优势。
被十倍以上的敌人围住,再精锐的骑兵也是被人围着砍的活靶子。
就在这时候,狼兵大营方向有一队人朝着葫芦镇这边过来。
他们不是没有骑兵,但骑的不是马。
是一种像马又像鹿的东西,比马稍微小一些,看起来也很强壮。
大概百余这样的骑兵到了葫芦镇外边,为首的是白狼族八大金刚之一的森冉还有幕僚杨迹政。
森冉到近前后,朝着葫芦镇里大声喊道:“请问朝廷钦差叶无坷叶大人可是在这里驻扎。”
余百岁在土墙上回答:“叶大人拉屎去了,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森冉一皱眉。
他诧异了片刻后继续说道:“我是奉龙岩大土司的命令,带兵前来协助朝廷南下攻打白蒲。”
他指了指身后:“大土司给了我数万精兵,你们应该看到了吧。”
余百岁心说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真不要脸。
森冉道:“还请镇抚使打开寨门让我们进去,我们要去求见镇抚使。”
余百岁道:“你们要协助朝廷大军南征,那就往南去找大将军庄无敌。”
森冉:“就算要去,也该有镇抚使的手令才对,你让我进镇子里求见镇抚使,请他给我手令。”
余百岁:“让你自己进来你敢吗?”
森冉微微一笑:“有何不敢?”
他从那似马似鹿似的东西上下来,大步朝着寨门方向而来:“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大土司一心为朝廷效力,他相信钦差大人,我也相信。”
余百岁心说这家伙真是半个虎-逼,真进来了不怕被搞死?
若真放进来,不敢保证那人有没有什么花样,还要担心那人故意求死,一旦死了白狼族的战斗力就会加倍啊。
“叶千办不在。”
余百岁道:“你等叶千办回来之后再来求见。”
森冉道:“你刚才不是说镇抚使大人在吗。”
余百岁:“我没说。”
森冉:“你说他......拉屎去了。”
余百岁:“他到益州拉屎去了,叶千办的屁股金贵,得去大城市拉屎,小地方他拉不出来,认坑。”
森冉一怒,压着性子说道:“你是谁,为何阻止我求见镇抚使。”
余百岁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才好知道你有没有资格求见叶千办。”
森冉道:“我是大土司手下八大金刚之一森冉大将军!”
余百岁:“你够格,叫龙岩亲自来求见。”
森冉真的怒了:“你好大的胆子!”
余百岁:“非但大,还有俩!”
森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杨迹政此时大声说道:“你不敢让我们进葫芦镇,是不是你们已经造反了?你们是不是已经杀了叶镇抚使?”
余百岁刚要说话,杨迹政大声喊道:“这里不是朝廷的军队,是一群土匪,他们已经杀了朝廷钦差!”
杨迹政回头喊道:“发兵攻打葫芦镇,救出钦差大人!”
余百岁心说蛮人也玩师出有名这一套?
他刚要下令准备迎战,叶无坷登上土墙。
余百岁喊道:“叶千办从益州拉屎回来了!”
杨迹政大为诧异,他想不明白朝廷钦差身边为什么会有如此粗俗鄙陋之人。
叶无坷道:“是谁领兵来的?”
森冉道:“就是我。”
叶无坷道:“那你现在可以带兵南下了,去庄无敌大将军麾下听候调遣。”
杨迹政在森冉耳边说了几句,森冉随即大声喊道:“你怎么证明你是钦差大人?”
叶无坷道:“我无需想你证明。”
杨迹政在森冉耳边说道:“此人应该就是叶无坷,既已确定他在此地,可以进攻了。”
森冉一点头,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招手。
蛮兵队伍打开了一条通道,那白狼族大舍亲自骑着一头大象,还带着十几头大象组成的队伍,朝着葫芦镇这边猛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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