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听着车上的漫骂声嘿嘿一笑,“世子,您这大哥真是‘家道坎坷’啊!”
“哼,你有这样的媳妇你也坎坷。”程风赶紧让人拿出些赏银给孙捕头,然后匆匆的带人走了。
回到王府的时候,程攸宁已经陪他爷爷奶奶说好一会儿话了,“娘,娘,你怎么才回来,我爹爹呢?”
“在后面呢。”
尚汐筋疲力尽地坐在万夫人的对面,万夫人问:“人从衙门领出来了吗?”
“领出来了。”
“没遭什么罪吧?”
尚汐轻哼一声,“刘大兰不配合人家审案,扰乱公堂,被打了四十大板!”
万夫人惊愕地动了动身子,就连万老爷也问刘大兰的人怎么样了,“四十大板?那人还活着吗?”
“有气,还能骂程风呢。”
程攸宁坐在他爷爷的床头说风凉话,“这样的人打死也不可怜,多余报官,再有这事儿你们完全可以找我,本太子训她们。敢骂我爹爹我让她们求生不生,求死不死。”
尚汐也觉得刘大兰不招可怜,“刘大兰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都被打残了还在衙门里破口大骂呢,我坐在这里都能想象到刘大兰是如何在衙役面前大放厥词的,人家不打她难道还放过她。”
万夫人的心倒是软了一下,她追问:“荷苞那小丫头怎么样了,她年纪小,没被打板子吧?”
“掌嘴四十,可比那日攸宁打的狠厉多了,不过和她娘刘大兰比起来,她就算好的了,刘大兰一身的血,两条腿跟面条一样拖着,我看八成是残了。”
万夫人用手把遮了一下嘴巴,眼泪流露出同情,她问尚汐:“刘大兰为什么不提风儿啊,提风儿不是可以免了她们娘俩这皮肉之苦吗。”
“娘,您不知道,那衙门里面有个捕头,姓孙,独断专行,断案我看多少有点凭着自己的机智和感觉了,他一口咬定这案子是程风报的官,起初程风本人否认多次他都不信,这样的一个捕头怎么可能听刘大兰的,他们采集供词的时候,听话都是挑着听,对自己的断案能力颇为自信。我扫了一眼那上面的供词,都是荷苞提供的,打架斗殴,当众勒索,一样样他都招了,反正一共二十多条罪状她都招了,还供出她娘刘大兰是主谋。那捕头再一思量是世子报的官,人家就是为了讨好程风也得打她们两个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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