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歪了歪头:“一起出恭?不太礼貌吧?我习惯一个人出恭。”
林遇之:?
温妤十分有人道主义关怀:“你需要手纸吗?我叫流春去拿。”
林遇之此时才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会后,摇摇头:“公主回公主府吗?微臣送您。”
温妤没说话,直接带着流春上了马车。
没有温妤的邀请和首肯,林遇之没有同上马车,以免惹的公主厌烦。
宫道上,马车缓缓向前。
林遇之默默走在马车旁,不急不缓,正正好缀在车帘旁边。
“公主还记得您离京那日吗?”
温妤靠在车壁上:“应该记得。”
林遇之望着车帘,似乎想透过遮挡看到马车中的温妤,“微臣那日与公主说了一句话。”
“好像有这么回事,但是你没出声,你当本公主是口型大王啊?”
林遇之眼睫微颤,虽然公主这么说,但他确定,公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懂了他说的是什么。
而此时,他再度开口,不再只是口型,语气深沉中藏着期待:“微臣……请公主为画赐名。”
下一秒,车帘被温妤掀开挂上,她双臂交叠,趴在车窗上,侧着脸看向林遇之。
“那画你真带回去了?”
虽然知道定是林遇之拿走了,但温妤还是忍不住再确定一遍。
林遇之仰视着温妤。
公主靠在车窗上,垂着眼皮,似笑非笑望着他的模样,就像作画那日,她指尖碾碎葡萄在他身上淋漓时一样。
并不是如何带有情绪的眼神,甚至有些冷然与戏谑,但游走在他的脸上、身上,却让他浑身激颤不已。
“公主赏给微臣了,不能后悔。”
温妤托腮道:“谁说本公主后悔了,你可是第一个敢看画的人。”
林遇之:……
公主的意思是,其他人都没敢看吗?
他知道宁玄衍是没有看的。
但却不知道陆忍、越凌风、江起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敢看。
倒显得他的行为十分特殊。
明明林遇之更像是不可亵玩的人,偏偏只有他将亵玩的画带了回去。
而温妤更不知道的是,林遇之还亲自动手,将画仔仔细细地裱了起来,每日观摩。
只可惜,这画还没有名字。
林遇之盯着温妤:“请公主为画赐名。”
温妤挑眉:“有点忘了画的什么样,去丞相府看看,再取名字吧。”
林遇之闻言一怔,下意识道:“公主不可。”
温妤略显惊讶,然后狐疑道:“为什么?难不成你表面奉承,实际上不堪受辱,已经将画毁了?”
“当然不是……”
林遇之想到藏画的房间,不禁握了握拳心。
若是公主看到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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