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宏凯急了,“何思为,别人拿不拿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拿,我可以发誓。”
何思为说,“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
柯宏凯看出何思为的刁难,他说,“我们去找你麻烦,是谢晓阳指使的,不信你可以问曲元明,是他接的谢晓阳电话,曲元明对象在八连....”
曲元明愤怒的骂了一声‘你放屁’,然后说,“柯宏凯,你别瞎说。”
柯宏凯目光带着狠劲的瞪着他,“谢晓阳答应给你对象转正做会计,没有这事吗?”
曲元明凶狠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话带着威胁之意,“柯宏凯,有些话你想好了再说,想想后果你能不能承担。”
“承担?不就是有个在连队做连长的哥吗?你威胁谁呢?没事时你吆五喝六的,出事了就大家一起想办法?大家说是不是?”
柯宏凯没有被愤怒冲晕了头,他喊上另外两个。
他这一招确实聪明。
如果现在选择站他这边,也就是向何思为低头,或许还会被原谅,总有一丝机会,而站在曲元明那边,一点机会没有,还要跟着一起掏钱。
‘天文数字’的一大笔钱,他们哪拿得出来。
不过一瞬间,其他两人就做出了选,站出来一起声讨曲元明。
何思为挑眉,看着他们狗咬狗,把谢晓阳咬出来,心知这样做没有用,谢晓阳不会让他们抓住把柄,便也不插话,但是今天的事,也够恶心谢晓阳一回。
再有,这是共青农场,汤原农场的人把手伸到这里,利用共青农场的人搞破坏,羞辱的也是共青农场。
这事往大了说,就是汤原农场和共青农场的矛盾了,做为领导,想将自己的农场管理好,自然不想出事,何思为这件事,看似很小,上升到两个农场的层面,就是对方农场在搞破坏。
四个人在这边吵起来,何思为什么也没有做,还是农场的干事被惊动,赶过来将四个人带走,宿舍里才安静下来。
何思为也在同宿舍几个女人的关心询问下,把她受‘害’的事说了。
这事自然是传的越大越好。
事实上,荣大文也没想着这事会闹大,原本想私下里处理,可是典元明四个人一闹,让场部的人都知道了,还扯到了汤原农场,第二天荣大文就给汤原农场打电话,将事情说了。
事关谢晓阳,场长女婿,汤原农场这边说会直接反馈给场长,不敢多说。
荣大文原本压着火,也想给汤原农场个面子,一听电话里他们这种态度,这个面子还真不给了,挂电话前直接说会向上面打报告,多一句也不说。
事情闹到这一步,何思为先被安排在场部待消息,也就短暂住了下来。
期间,何思为要发电报回老家,让四一厂厂长孟行健回个电报,内部是对何思为手里的证明进行确认。
电报内容是在场部干事的亲自确认下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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