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福山背后之人可是苏谨,若是童福山莫名其妙死在了这里,他怕引来苏谨的报复。
到时候别说他一个小小从九品的局使,便是身后那些大人物,一个也别想跑得脱。
“尽快搞清楚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吧”,武运叹口气:
“自打这位来了咱这地界,我这右眼皮子就一直跳,如果发现他盯上了什么,马上把手尾都弄干净,高儿,这事你亲自去办。”
.................
夜色笼笼,月光洒在武陵乡田间的山坡上,照出两道蜷缩的身影。
童福山嘴里叼着一根枯草趴在坡头,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王家坳。
“张百户,这次辛苦你了。”
张钊源撇嘴笑笑:“来之前指挥使都交代过了,一切都听童大人命令行事。”
“此事北镇抚司知晓吗?”
“他们不配”,张钊源嘴角噙着冷笑:
“如今南镇抚司纠察全国,也就东厂那些没卵子的能掺和一二,北镇抚司眼下的差事,都在境外。”
童福山没再多问什么,点点头道:“这趟差事办好,回去后我会在陛下面前提提你。”
“多谢大人!卑职...卑职感激涕零。”
“此刻言谢为时尚早”,童福山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办不好差事,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卑职不敢!必当竭尽全力!”
棒子和枣给完,童福山便不再多说,拿出带夜视功能的望远镜,死死盯着村里的动向。
“下午开始就加了三班岗哨,看来那个姓赵的果然有问题。”
赵远是府衙给他派来的文书,有问题倒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张百户,确定陈平就住在村东头?”
“童大人放心,咱们就是干这个的,出了问题您拿我是问!”
“成,术业有专攻,我自然信的过锦衣卫的本事,让你的人先歇一歇,后半夜再动手。”
“切记,决不能惊动了村里人,一定要偷偷把这个人给我摸出来!能不能办到?”
“交给卑职,放心!”
通过半天半夜的观察,村里的岗哨规律、人数,早被张钊源摸透。
这种活对于锦衣卫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若是这点差事都办不成,他们也不配成为锦衣密探。
后半夜趁着月色,张钊源亲自带着几个锦衣卫,沿着山坡向村里摸去。
顺利绕过巡哨,没多久就到了村东头陈平住的那处柴院。
“没养狗,放心入。”
身后的锦衣卫闻言,将放了药的肉骨头塞回包里,一记鹞子翻身轻松翻进院里。
身后几人随他鱼贯而入,将大门、前窗、后窗全部把稳后,张钊源从靴筒抽出匕首,轻轻刺入门缝。
里面的横栓被匕首轻轻顶开,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翻身入屋的锦衣卫一把抓在手里。
“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百户,要不要用迷药?”
“童大人有话要问他,咱那药劲儿太大,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准备封嘴布。”
几名锦衣卫闻令点了点头,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熟睡的陈平扑了过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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