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淮茹,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道:“易师傅,我家买了块姜,要吃炖老母鸡,想跟你借一只老母鸡。”
易中海:“.”
他看看秦淮茹手里的姜块子陷入了沉默中。
“淮茹,这次过分了哈。”
秦淮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东旭这阵子又开始玩牌了,已经两个月没有把工资拿回来了,我们家里要揭不开锅了。
我是大人少吃一口,也没什么。
但是我娘和棒梗他们却不能断了顿。
还有东旭。
他要在工厂里上班,要是吃不饱的话,精神恍惚,出了事儿,那怎么办啊?”
易中海最开始的时候想直接把秦淮茹撵走。
开玩笑,买块姜就想借老母鸡。
那我买根电线,是不是能够李爱国借电视机呢?
只是他在听完这番话之后,陷入了深深沉思中。
他的脸上各种神采变换不断,最终笑了笑,将老母鸡递给了秦淮茹。
“记着多放点盐,这老母鸡太肥了,有股子腥味。”
“易师傅,太谢谢您了。”
秦淮茹抱着老母鸡一溜烟的跑了。
一大妈一直在旁边看着。
走出来气呼呼的说道:“老易,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老母鸡啊。”
这阵子,贾东旭又复赌了,贾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秦淮茹三天两头来借粮食。
只不过那都是棒子面。
易中海叹口气说道:“老婆子,你还没看明白吗,贾张氏是在拿捏我呢!
要不是在庆典事件里犯了错,担心一大爷的位子,被李爱国顶替了。
要不是傻柱被李爱国关进去了。
咱也不会陷入尴尬的处境。
这事儿啊,全都是因为李爱国。”
一大妈:“.”
她觉得易中海又犯魔怔了。
只不过现在追究这些也来不及了。
一大妈问道:“难道咱们家以后就任贾张氏拿捏了?”
“你放心吧,贾张氏整天吃止疼片,活不了多久了。等她死了,咱们就能白得个儿子。”易中海十分乐观。
一大妈却有些怀疑。
贾张氏壮得跟头大肥猪似的,能轻易嗝屁?
只是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想再寻找养老人也来不及了。
只能熬下去吧。
当然了,易中海也不会束手就擒。
他思忖片刻,转过身朝着聋老太太屋走去。
中午。
秦淮茹炖好了老母鸡,将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喊到四方桌前。
香喷喷的鸡汤散发着油腻的光彩,空气中弥漫着香喷喷的味道。
“鸡肉,我要吃鸡肉!”棒梗已经迫不及待了。
贾张氏更是挽起袖子,像直接拽下一根鸡腿。
这时候。
突然,一根拐杖破空袭来,重重的夯在贾张氏的胳膊上。
这一拐杖力气很大,在跟皮肉接触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声响。
“哎吆!”
贾张氏吃疼之下,鸡腿掉进了锅里,惨叫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
她当时就想发火,看到聋老太太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到了嘴巴的骂人话又吞咽了回去。
“老祖宗,您怎么来了?”
“贾张氏,听说你把我的老母鸡借走了,我能不来吗?”
聋老太太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桌子前。
贾张氏立刻明白她是来找茬的。
但是,贾张氏还真对这个倚老卖老的聋老太太没办法。
在原著中,贾张氏在四合院里很少吃亏,为数不多的几次,就是败在聋老太太手里面。
她眼睛一转说道:“老太太,您误会了,我是担心一大妈厨艺太差了,炖的老母鸡不入味,所以才拿回来,让淮茹帮忙炖了。
我正想去请您来吃饭呢。”
说着话,贾张氏给秦淮茹使个眼色,让秦淮茹赶紧把碗筷端上来。
聋老太太的脸色这才平缓了一些。
她朝着外面喊道:“老易,老易家的,淮茹已经做好饭了,你们也来吃饭吧。”
早就等在外面的易中海和一大妈笑着走进了屋。
见此情形,贾张氏哪能不知道这是易中海发动的反击。
只是此时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挤出一丝笑脸。
在随后的一段日子,贾家和易中海的争斗,因为聋老太太的加入,从台面上沉入了水底。
在大院的住户看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更加亲密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十二月份。
“阿嚏!”
清晨,李爱国照例来到站场上,开启了新一天的行车任务。
现在已经入冬了,虽还没下雪,空气却干冷干冷的。
虽然他身上穿了虎皮坎肩,虎皮裤衩,依然冻得直跺脚。
每年冬季都是火车司机最辛苦的时候,行车前要做好全方位的检查。
好在现在李爱国有了徒弟,不用自己亲力亲为了。
黄婧在车底下钻进钻出,拿着检修锤,按照手册将列车的情况全都检查了一遍。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发车时间。
接到调度员的通知后,李爱国抖擞精神看了一眼压力表,看到超过14公斤每平方厘米,指针继续上升。
“准备好了吗?”
刘清泉瞭望观察,汇报道:“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