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火车司机 第440章 路过鹰厦铁路,再见李云龙,跟丁伟喝酒(3/3)

但是丁伟随后的遭遇,足以说明这篇论文的危害性。

只不过此时田墨轩被李云龙赶回了老家,丁伟并暂时没有受到田墨轩的荼毒。

“丁叔在这里吗?”李爱国佯装无意的问道。

李云龙瞪大眼,上下打量李爱国:“你小子是不是未卜先知啊,丁伟那小子在得知设计RPG的家伙开火车送兵,非要闹着见你一面。”

旁边的警卫连长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说别人呢,您身为军长,在接到张营帐的电话后,不也从温暖的海滩上跑了过来吗?

李云龙拉着李爱国的手说道:“走走,老丁早就想见见你了,晚上咱们一起喝酒。”

“李叔,等一会,我还得交接了任务。”

运输任务完成,需要张营帐在调度单上签字。

这关系到是否能交任务,千万马虎不得。

咱李爱国也是干一行,爱一行的人。

张营帐看到李云龙拉着李爱国的手,还一句一个“大侄子”,他早就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难怪李爱国会如此厉害,感情是李云龙的侄子啊!

这一路行来,张营长总觉得这个火车司机不是一般人,现在总算是找到根源了。

现在看到李爱国走过来,张营长慌忙跑过去,在调度书上签上了名字。

又冲着李云龙敬了个礼。

“首长好!”

李云龙回了个礼:“小同志,干得不错,对于这帮土匪,咱们绝对不能手软。还没到前线,就立了一功,希望你到了前线,也能够保持这种精神!”

“是!其实是”张营帐还要说什么。

李爱国打断了他:“张哥,从土匪那里缴获过来的物资,还需要清点。”

说完,李爱国拉着李云龙的胳膊,朝着吉普车走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张营帐挠挠头小声说道:“立功的其实是李司机”

他知道李爱国想把功劳让给他,却有点心虚。

铁道兵条件有限。

喝酒的地点是当地铁道兵的帐篷。

因为是李云龙和丁伟临时起意,铁道兵部门也没有准备。

至于列车上的物资,需要登记造册,才能动用。

当地铁道兵也不好意思动用别人的物资。

当地物资匮乏,最后只找来了一些白菜,红、白萝卜,牛肉罐头。

好在有那头被李爱国打断腿的马匹。

马肉大部分给了铁道兵同志,留下一部分做成了马肉火锅。

炊事员们一齐动手,白菜心和萝卜切成细细的丝,凉拌成四个小碗;

又分别牛肉罐头各打开两瓶摆放好;

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粉条和大白菜,在锅里煮一阵捞出来,切成丝装进四个碗里。

几个炊事员一阵忙活,就这样不长时间,碗碗碟碟跟滚烫的火锅,摆在了一张破桌子上。

在这年月,还没有禁酒令。

大家伙喝起酒来,真是谁也不让谁,跟打仗一样。

但是,酒呢?

铁道兵这边日子过得苦,当地的连队里也没有存货。

面对两位首长的要求,当地领导准备去镇上供销社购买,却被李云龙拦住了。

这样搞的话,影响太不好了。

最后还是卫生员出了个主意,医务室有消毒用的酒精,那玩意兑了凉白开后,不就是酒了吗?

好家伙,喝酒精啊,也不怕中毒?

李爱国先是一惊,旋即明白过来。

在这年月,高浓度的酒精是用地瓜干酿造的,不是工业酒精,可以称为超高浓度白酒。

甚至,在供销社里,还出售一种水加三精(酒精、香精、糖精)配制而成合成酒。

这种酒闻起来有种“香蕉水”的气味,算是国内最早的酒精饮料了。

李云龙也是个不客气的家伙,把卫生员找到的大半瓶酒精兑了三分之二的水,然后先倒了一茶缸。

他先对着茶缸抿了一小口,喝完后嘴巴哧溜哧溜地吸了几口粗气,那摸样就跟吃了辣椒的牛差不多。

“这玩意还真他娘的有劲儿。”

李爱国拿过酒精瓶子。

好家伙,浓度九十六。

就算是兑了水也足有七十多度,估计能用火柴点着了,能没劲儿吗?

另外,这玩意不叫做酒精。

商标上写是滔精,由国营济南滔精总厂出品,规格也不是毫升,而是市斤。

“我尝尝。”丁伟此时也站起身,端起了搪瓷缸子。

人家明显比李云龙有风度多了。

喝完后嘴巴哧溜哧溜地吸了几口粗气,极有韵致地“吧——滋”几声,然后像牛反刍一样细细地咂磨很久,这才缓声说道:“好酒、好酒!”

两人喝完,都齐齐看向李爱国。

李爱国还是第一次喝这玩意,端起搪瓷缸子,小口啜饮。

烈酒入口,炽热口感如同铁匠铺中的炽热铁砧,刺激而直接,带来一种原始而纯粹的体验。

他感觉比后世的一些便宜酒味道好多了。

几杯酒下肚,帐篷里的气氛也热烈起来。

男人嘛,喝多了就该吹牛了。

在后世只能吹赚了多少钱,但是人家李云龙跟丁伟的档次就高多了。

什么“解放军没有我们四野那还能叫解放军吗”、“四野要没有我们军那还能叫四野吗”、“我一个师扫他廖耀湘一个军”!

看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李爱国嘿嘿直笑。

筵席过半,丁伟突然停住了,扭头看向李爱国:“听老李说,是你搞出的那个RPG,我总觉得这玩意有点意思,好像有什么新的战法,却又说不明白。”

李云龙也清楚,丁伟不可能因为一种武器,跑那么远来见李爱国。

见正戏来了,他也放下了搪瓷缸子。

“大侄子,你就跟老丁说道说道,让他见识见识火车司机的利害。”

昏黄的帐篷里。

吊在木棍上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了两下,突然灭了。

帐篷内漆黑一片,片刻之后,警卫员汇报:“首长,电线好像被大风刮断了,铁道兵们正在抢修,要不,咱先拿煤油灯凑合下。”

刺啦

火柴划着煤油灯,昏黄的火苗左右摇曳。

李爱国夹起一块海带片,咳,齁咸。

喝了口茶。

突然问道:“丁叔,您听说过非对称作战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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