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火车司机 第406章 无缝钢管的来历(2/3)

为了避免国家就这样消亡,下令国内凡是能生育的女人,出门必须携带被褥。

不管是碰到哪个男人,只要男人愿意就必须与其发生关系。

女人们为了方便办事儿,干脆就背着枕头和被单子出门。

很多人生下来,压根就不知道是谁的种。

那些女人干脆就以发生关系的地点,给他们取名字。”

这番话听得张顺和张大炮目瞪口呆。

张大炮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还真是畜生啊,难怪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李爱国见几人越扯越远,话题扯了回来。

“大叔,后来呢,你们成功了吗?”

“当然成功了!那一炉膛钢材全部都变成豆腐渣了,足足有好几吨,能够造几十门大炮呢!”

张顺接着说道:“后来鬼子也发现了不对,开始全厂盘查。

我跟那个几个兄弟见事情不对头,就趁着天黑,打晕了看守大门的二鬼子,一个人扛了一根钢管子跑了出来。”

“大叔,您厉害!”李爱国竖起大拇指。

要知道那年月在鬼子工厂里当工人,可比回乡当农民好多了。

能够为了民族大义,冒着生命危险,放弃优厚的工资,这老同志值得尊重。

钢管的来历搞明白了。

只是李爱国还有一个问题。

“大叔,现在鞍山那个钢铁厂还在吗?”

“早就不在了。”

张顺皱着眉头说道:“我回到家之后,还经常跟以前那些老友联系。他们在信件中告诉我,小鬼子败退后,钢铁厂被老毛子接手。

那帮老毛子把钢铁厂里的设备拆吧拆吧运走了。

据说是送到啥乌可兰,用来建造乌拉尔第一钢管厂。

我有个工友是高级师傅,也被送到那个钢管厂了。

可怜他八十岁的老娘,眼睛都快哭瞎了。”

好家伙,原来乌可兰那旮旯,还有咱家的东西啊!

看来等到九十年代,得想办法搂回来,要不然到了后世,也得便宜了那帮寡头。

没法子,咱李爱国就是这种小气的人。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

外面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一个身穿黄土褂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女社员扛着锄头走进大院里。

高大的身躯将门口的阳光遮掩了。

张顺介绍道:“这位是大炮媳妇儿,赵桂花。”

赵桂花有些面对城里的客人有些拘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巴张了几张,最终也没发出声音。

“乡下婆娘,没见过人,李司机莫见怪。”张大炮解释一句,扭头朝着赵桂花说道:“你把鸡杀了,东屋里还有娘从东乡带回来的干蘑菇,做一道小鸡炖蘑菇。”

李爱国赶紧站起身拦住,道:“大炮哥,千万别,您要是这么客气,这样下次我可没办法来了。”

张顺站起身拉住李爱国的胳膊:“我家二小子在京城里,没少麻烦你们,一只鸡算不了什么,你看”

李爱国笑着说道:“老叔,你还是没拿我当自家人啊,我可是听说您这里的水疙瘩挺好吃的,今中午咱们不如就吃这个了。”

“这,这太简单了。”

见李爱国态度坚决,张二炮在旁边帮腔:“爹,你就听爱国哥的吧,人家是火车司机,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害,你这孩子懂个啥”张顺想要教训张二炮两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赵桂花和二炮娘两个女人进到厨房里忙活。

张顺则把李爱国带到了院子里,指着烟囱说道:“李司机,等吃过了中午饭,你就把这玩意搬走。”

“那你家不就没烟囱了吗?”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俺再找个泥瓦匠,糊一个就可以了。”

李爱国拿出软尺量了量烟囱,你别说,还正合适,不过具体尺寸还得等做完饭再测量。

这会烟囱子正烟熏火燎,冒火星子呢,烧手啊!

所谓的水疙瘩其实就是用大青蔓菁腌制而成的成菜,因没有经过晾晒重腌,从盐水缸中直接取出,所以叫“水疙瘩”。

做法简单,味道鲜美,再搭配上热气腾腾的玉米糊糊,简直是绝了。

午饭后,张大炮带着媳妇儿去田地里挣工分,张顺拿着锄头将烟囱抛开,放倒在地上。

“李司机,你瞅瞅这玩意合不合用。”

李爱国拿起布尺子简单测量一遍,长度大概有两米,内径40毫米。

40毫米这种尺寸的炮管子用途并不多,小鬼子当年应该是用来制造防空火炮的。

那玩意在咱们这里用不到,大部分用在了战舰上面。

“铛铛铛”张顺拿着锄头在上面敲了敲,有些得意的说道:“李司机,别看这玩意现在摸样磕碜,都是钢种钨钢锻造出来的,老重了,当年我花了半年时间,才把它从东北扛回来。”

自从确定烟囱的原本用途后,李爱国对它的质量就不再担心了。

要知道防控火炮或者说砰砰砰炮,炮弹发射频率很高,一般的钢材压根无法承受如此高的高温和冲击力。

这玩意作为演示的炮管子,随便放几炮绝对不成问题。

李爱国站起身说道:“老叔,实不瞒你,你这根钢管子可是个好东西,就算是放在现在也能值不少钱。这样吧,我给你留五十块钱,你把钢管子均给我怎么样?”

听到五十块的价格,张二炮忍不住吞咽吐沫,屋内也传来搪瓷碗摔碎的声响。

张顺稍稍愣了下,脸上却有点被侮辱而产生的愤怒。

“李司机,你是大奎的兄弟,大奎是俺的亲外甥,你要是用得着这玩意,就把它搬走,什么钱不钱的,你这不是俺的脸吗?”

屋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响:“老头子,那可是五十块钱啊”

“男人说话,婆娘家家的少插言。”张顺将二炮妈赶回屋内,双手将钢管扶起,就要往自行车上装。

“大叔,亲兄弟明算账,您要是这么搞,我今天只能空手而归了。”

感受到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大手上传来的温度,张顺额头上镌刻了一辈子苦难的皱纹微微抖动两下,那双浑浊的双眼中闪烁出一丝泪花,嘴角抽抽两下,最终发出一道无可奈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