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火车司机 第350章 无辜躺枪的聋老太太,张裁缝在行动(2/3)

李爱国被点到名,站起身说道:“想法确实有两个,不过难度比较大。”

听到难度大,白车长来了兴趣。

正因为有难度,才能做到我有人无,才能从三百多个包乘组中脱颖而出获得最终的胜利。

李爱国为了集体荣誉,为了能够拿到搪瓷缸子,自然不会藏私,缓声说道:

“第一个,就是送水问题。

按照现行的条例,乘客们需要到先到锅餐车购买段茶票,再到茶炉车购买开水。

这些活对于年轻人这不算啥,但是有些老年人腿脚不好,容易发生意外。

所以我建议,由乘务员送水到座。”

“送水到座,这个主意好。”白车长是老车长了,瞬间意识到其中的可行性:“乘务组里的小张和小赵是以前负责卖货的,可以让他们额外负责送水上门的任务。”

刚解放那会,火车上有售货员提篮在车内销售糖果、香烟、土特产等。

后来因为影响不好,所以取缔了。

送水也是个辛苦活,小张和小赵两个年轻乘务员却没有丝毫迟疑,齐齐站起身一口答应下来。

“另一个主意呢?”白车长追问。

“咱们乘务员应该佩戴绶带,绶带上用黄色丝线刺绣‘为乘客服务’四个大字。”

“这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白车长脸色古怪,乘务员组里的乘务员们也面带难色,特别是赵雅芝。

这姑娘想到自己挎着大红绶带的样子,就觉得有些难为情,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李爱国解释道:“绶带上的大字,能够让乘客们更信任我们乘务员,同时也能时刻提醒乘务员,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乘客服务。”

“另外,统一的红绶带,也有利于竖立我们131包乘组的形象,到时候上面的评选下组下来,看到乘务员形象统一,自然会”

李爱国没有接着说下去。

白车长却已经明白了过来。

门面功夫在哪个年代都存在。

再说了,红绶带确实能起到重要作用,而不是为了装点门面而瞎忙活。

她心中暗叹这小子真是个小机灵鬼。

“佩戴绶带涉及到乘务员的仪容仪表,需要教育科批准,我现在就去找佘主任。”

白车长一心想拿下先进包乘组称号,快步离开会议室。

片刻之后。

重新回来的白车长,带回来了教育科的意见。

“教育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商议一番后,采用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

不得不说,华夏语言博大精神。

不支持,也不反对,相当于和我无关,你们131包乘组可以随意发挥。

但是因为制作绶带的物资没有以前造册,无法从后勤科获取,需要由131包乘组自己制作绶带。

白车长跟几个女乘务员合计了一下。

包乘组包括正副班组,再加上乘警和司机组,共有三十多人,需要的两丈红绸带,还需要大量黄丝线。

另外要想将红绸带做成绶带,还得有好几个缝纫师傅.包乘组里的女同志也就是能缝补点家常衣物,真要制作这么精细的针线活,还真有些胆怵。

毕竟绶带关系到包乘组的脸面,千万马虎不得。

商议一阵后,白车长走向李爱国笑着说道:“爱国同志,我记得你媳妇儿家是开裁缝铺的,好像在大前门那便还挺有名的,干脆咱们就把这个活计交给你得了。”

“那感情好,谢您嘞白车长。”

李爱国喜滋滋的,内举不必不必亲嘛。

另外他一直想会会那个张裁缝,一直没有逮到机会。

包乘组每一趟都能售卖大量宿营车铺位。

那些外快除了上缴机务段,分给包乘组成员,白车长每次都会扣留下一部分,当成131包乘组的小金库,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至于布票那更好解决了。

白车长带着几个女同志堵了段长的办公室。

正急着去部委开会的邢段长面对气势汹汹的女工人,当时就举手投降,将物资科的科长喊了过去,临时拨发了两丈布票。

没办法,这年月的工人就是这么的豪横。

下午行车回到京城,李爱国身负包乘组重托,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陈记裁缝铺。

今天在木材厂工作的大嫂赵庆芳休班,一大早就来到了裁缝铺里。

嘴上说着帮忙,其实是记挂着跟张裁缝唠嗑。

自从动了想撮合张裁缝跟陈方轩的的心思,赵庆芳就经常到裁缝铺里转悠。

张裁缝别看平日里不太喜欢说话,整天蹲在缝纫机前忙活,但是对赵庆芳却格外的热情。

每次见到赵庆芳都会去隔壁点心铺里买几块点心。

虽说不值啥钱,却正中赵庆芳的喜好。

两人很快就处成了好朋友。

“庆芳啊,来尝尝这个。”张裁缝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大白兔奶糖递给赵庆芳。

“哎呀,张姨,你对我真好。”赵庆芳的肚子逐渐大起来,正是怀孕的时候,嘴巴很馋。

她接过奶糖,剥了糖纸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的,也不耽误小嘴嘚嘚:“张姨,你对我咋那么好呢!”

“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有啥说啥。”张裁缝轻轻咳嗽两声,若无其事的说道。

赵庆芳听了这话很高兴,扶着腰坐在椅子上:“还是张姨你识货,不跟我家行甲似的,自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嫌弃我话多!”

“对了,最近你家行甲怎么样了?”张裁缝拎了茶瓶,倒上一搪瓷缸子茶水,递给赵庆芳。

“谢谢张姨。”赵庆芳将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眉开眼笑道:“行家自从跟了那个工程师,每天都能跟工程师一块吃饭,人家那叫专家灶,里面有大肥肉咧。”

“是吗?你家行甲真厉害。”张裁缝眼中一道厉色一闪而过,咳嗽两声笑道:“行甲没告诉你,那工程师叫什么名字?他们的实验室在哪个车间?”

“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的,行甲不喜欢我问他的工作。”赵庆芳神情有些郁闷:“其实就他们搞的那个啥玻璃钢,也是行甲喝醉酒后,才告诉我的。”

“你啊,得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