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认识的,这位是南易同志,他现在调到了轧钢厂工作,厂里面不分房子,所以想着买我的那间屋子。”
何雨水就是来找李爱国参谋的,所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讲了出来。
自从傻柱被抓起来后,轧钢厂小食堂临时调了一位大厨去帮忙。
只是那大厨的手艺有点潮,无论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不满意。
一个偶然的机会。
李副厂长在机械厂参观考察,吃过南易做的菜,当时就相中了南易。
只是南易得罪了机械厂的领导,机械厂的领导不愿意不放人。
李副厂长花费老鼻子劲,才将南易从机械厂调过来。
南易是旧社会大酒楼的少东家,按照规定厂里面不分房子。
机械厂又趁机把以前分给他的房子收走了,所以南易现在无家可归,才想着在轧钢厂附近买一套私房。
上次南易来四合院干外快的时候,感觉到四合院内的屋子比一般的大杂院好多了。
又打听到傻柱以前那些丑事,这才对何雨水的房子动了心思。
明白过来之后,李爱国眼睛微微眯起,点点头说道:“这是好事,我赞成。”
听到李爱国也同意,何雨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爱国哥,那不耽误你跟嫂子了,我带着南易到屋里转转。”
两人离开后,李爱国重新回到厨房里,划着火柴,点燃了锅灶。
陈雪茹也听到了刚才几人的对话,有点疑惑的说道:“爱国哥,何雨水就那么一间屋子,要是卖掉的话,是不是不合适?”
“呼”
李爱国鼓足腮帮子,将锅灶里的火吹得旺旺的,这才抬起头笑道:“何雨水等两年初中毕业,就能参加工作,然后就可以嫁人了。
到时候这间屋子就闲置了下来。
傻柱七年后要出来,肯定还会打这间屋子的主意。
还不如趁早卖掉了事。”
陈雪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傻柱要是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说不定还真能把房子从何雨水手里抢过来。
陈雪茹虽刚进四合院不久。
却对易中海混淆黑白的能力,有几分清晰的认知。
何雨水要卖房子的事儿,早就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易中海得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允许。
在他看来,何雨水的屋子其实是傻柱的。
因为李爱国在中间使坏,才被何雨水抢走了。
得知何雨水带着南易看房子,易中海着急忙慌的带着一大妈赶来了。
南易已经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虽然何雨水的屋子只有一间,面积却不小,足有三十平方,足够他一个人住了。
而且。
这屋子是东厢房。
以前是鞑子大官的住房,算得上是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了。
南易觉得房子不错,就开始跟何雨水谈价格。
这时候,易中海赶到了。
看到南易后,易中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南师傅,早就听说你来到我们轧钢厂了,你以前跟傻柱是好兄弟。
我跟傻柱就跟父子差不多,作为当长辈的,早应该去看看你。
只是你也知道,我是七级钳工,算是半个车间领导,平日里得在车间里招呼事儿,实在是太忙了。”
不得不说。
易中海就是老奸巨猾,一句话就给南易套上了道德枷锁。
南易跟傻柱都是比较有名的厨子,相互之间也认识。
虽然关系不算太好,但你也不能抢人家的房子啊。
要是换成别人,这会肯定已经打退堂鼓了。
可是南易就是根橛子,在机械厂敢跟厂领导对着干,哪里会被易中海一句话拦住。
“易师傅,我看何雨水的房子挺不错的。”南易淡淡是说道。
易中海嘴角隐晦的抽抽两下,讪笑道:“是不错,不过咱们大院里还有一间更好的房子,我带你去瞧瞧。”
南易跟易中海无冤无仇,人家这么热心,也不好意思驳他的面子。
就跟着易中海来到了李爱国家的隔壁——范金有的屋子。
此时李爱国和陈雪茹听到动静,也都出来看热闹。
张家的张钢柱,阎家的阎解放,许家的许大茂,还有大院里一帮老婆子小媳妇儿也都凑了过来。
“易师傅,这屋锁着门。”南易看到大铁锁锁着,有些茫然。
“不就是一把锁吗,能拦得住我这个七级钳工。”
易中海让一大妈跑回家,不一会就拿来了一根铁丝,一把钳子。
铁丝对准锁孔,手指头抖动两下,连钳子都用上,三两下就打开了锁。
这就是七级钳工的实力了。
哪个大院里要是有个老钳工,从来不需要配钥匙,他用铁丝能帮你弯一把。
李爱国清楚这些事儿,并没有觉得惊讶。
南易跟着易中海进到屋里转了一圈,不断的点点头:“这屋子拾掇得确实比何雨水的屋子要好多了,你瞧瞧这装潢,还真是上档次”
见南易满意,易中海心中暗自兴奋。
只要南易买了这套屋子,那么他就趁机能把借给范金有那七十五块钱,从房钱里扣下来。
“不错吧,这房子是大前门街道办的,我在那边有关系,只要你同意的话,我马上给你牵线搭桥。”
易中海的热情,让南易颇为感激:“那感情好,还得麻烦您了,易师傅。”
“不麻烦,以后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是一大爷,肯定得照顾你。”易中海神情得意。
见买房子的家伙调转方向,何雨水的小脸皱巴起来。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彻底跟傻柱断开。
要把房子卖掉,半道里却被易中海截了胡。
何雨水下意识的看向李爱国:“爱国哥,易中海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爱国眼睛微微眯起:“你把南易叫到我屋里来。”
“你有办法?”何雨水欣喜。
“行不行,还得试过之后才知道。”
李爱国背着手带着陈雪茹回了屋。
南易虽决定买范金有的屋子,可是对于何雨水的邀请并没有拒绝。
毕竟他刚放了人家小姑娘的鸽子,心中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