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阳站在会议室中央,四周是散落一地的求和书信碎片,每一片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仁东天皇的虚伪与狡诈。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峻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的表象,直击问题的本质。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之间,似乎有万千思绪在翻涌。这一刻,苏正阳深刻地领会到了“卑鄙无耻”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他从未见过如此狡猾的谈判手段,仁东天皇在求和书中展现的低姿态,看似是示弱与妥协,实则却是精心编织的陷阱,企图在不付出任何实质性代价的情况下,让华国放松警惕,停止对扶桑的战争。
“什么不再讨要九州岛,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苏正阳在心中暗自嘲讽。
他清楚,九州岛如今已牢牢掌握在华国手中,成为其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扶桑若想轻易收回,无异于痴人说梦。仁东天皇此言,不过是为了掩盖其真实意图,企图用一句空洞的承诺来换取华国的让步。
而“俯首称臣,成为属国”这样的字眼,在苏正阳看来更是荒谬至极。他深知,扶桑自古以来便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民族,岂会轻易向他人低头?这样的承诺,不过是权宜之计,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必将卷土重来,企图重新夺回失去的荣耀与地位。
苏正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透了扶桑的如意算盘。这封求和书,从头到尾都充斥着虚伪与欺骗,没有丝毫的诚意可言。它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了扶桑在面对强大对手时的懦弱与狡诈。
“仁东天皇啊仁东天皇,你以为你的这些小伎俩能瞒过我的眼睛吗?”苏正阳在心中暗自冷笑。他明白,对于这样的对手,任何的仁慈与宽容都将是致命的。
苏正阳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地射向藤田辉,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心理防线,直视其灵魂深处的虚伪与无奈。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封求和书,字字句句皆显空洞,没有丝毫诚意可言。华国为了这场战争,付出了多少战士的生命,多少家庭的破碎,多少资源的消耗,这些难道都能用一句‘不再讨要九州岛’来轻易抹去吗?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藤田辉的脸色在苏正阳的注视下愈发苍白,但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保持着外交使节应有的谦卑姿态。
他微微欠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而诚恳:“苏总统所言极是,我们深知华国在此次战争中的巨大牺牲。但请您相信,天皇陛下此次派遣我前来,确实是带着求和的诚意而来。求和书的内容或许未能完全表达我方的诚意,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进一步商量的余地。”
说到这里,藤田辉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他再次抬头,目光中多了一份思索:“如果苏总统认为求和需要更具体的表示,那么我可以向您透露,天皇陛下并未在求和信中详细说明的,是关于赔偿与补偿的问题。我们理解华国在战争中的巨大投入与损失,因此,愿意就赔偿事宜进行深入探讨。当然,这需要双方坐下来,面对面地进行详细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