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离婚啊,那好啊,我现在就开始嚷嚷着,也不知道孩子爸是谁,到时候吃亏的肯定不是我三孙子。”钟奶奶说到这里,轻蔑的看了寒雪梅一眼,像是在说:你尽管骄傲,老娘总会有办法治你。
以前每次进城,他们都说寒雪梅多好,多孝顺,对三孙子多温柔体贴。
余粮也从来不说这个女人什么,所以她也只是半信半疑,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一直到余粮出事,他们没有人回村通知自己和老钟。
余粮都回来半个多月,他们才从乡亲们口中得知这件事,急匆匆赶到城里来,却带不走三孙子。
想到这些,钟奶奶就觉得愤怒。
今天不把这些人的皮都扒下来,她就不做人了。
“你这个老太婆,你在瞎说什么。”钟母忍不住大声说:“你不是喜欢说当年的事,那就去说啊,何必与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再如何说,这也是余粮的儿子。”
“你说这些话,这是恨不得孩子去死。”
钟奶奶不为所动,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儿子身上:“说吧,愿不愿意,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现在要去看望我的余粮,到时候会登报把事情说清楚。”钟奶奶说完后,也不想和这些人多废话了。
她上前拉着自己老伴就出门,走了几步,她又转身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都拿走。
就算便宜路边的小乞丐,也绝对不会给这些白眼狼吃。
他们走到门外,有人忍不住问:“钟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是不是受委屈了?”
“您赶紧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声讨他们。”
这个世上从来不缺看戏的人,他们现在最想看钟家的戏,一个伤害了英雄的家,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开开心心生活。
钟奶奶叹息一声:“我可怜的余粮啊,摊上这样的爸妈,也是造孽。”
不害怕自己公开当年真相,那自己还真不公开了,把这对无良夫妻做的事广而告之,这样大家都会唾弃他们。
她就不相信这对夫妻能忍多久,到时候他们自己忍不住了,就会把真相说出来。
钟父和钟母听到钟奶奶的话,还有钟爷爷时不时叹息的声音,夫妻两人对视一眼,事情怎么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样,他们居然没有把事情往外说。
钟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可现在容不得她多想,她示意大儿媳去关门,不想再听到外面那些声音了。
大儿媳不是很乐意,却被自己男人踢一脚:“咱妈让你去关门,你耳聋了?”
大儿媳看了丈夫一眼,只能气呼呼踢开一旁凳子,出去关门。
等着屋子陷入一片寂静时,钟父才说:“薛晴,你也不要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了,只要动脑子都能想得到,你三哥家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你家男人的。”
“这不是瞎说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家男人在外面逗留了,他发了工资马上就把钱交给你了,如果这样还不够,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了。”
“你要是觉得受委屈了,想要回去找你娘家的人来,那就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