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的副厂长看钟家的人这么过分,微微皱眉:“你们够了,这几位同志从南方来西北,就是想看看余粮,这样的一份情谊到了你们嘴里就变味了。”
“寒雪梅同志,关于余粮的那一份工作,你也别想了,我离开厂子时,厂长和书记都发话了,这个名额只能是余粮的,如果余粮不在了,这个名额就会回到厂子里,不会给你们钟家任何人。”
其实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当时厂里有人担心钟家的人会闹事,现在好了,不闹事了,反而把余粮的命都搭进去了。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要不然真的会忍不住动手揍女人。
钟余粮还真是一个蠢蛋,居然会娶了这么一个婆娘。
用他媳妇的话就是,这寒雪梅就是垃圾,不配为人。
钟父闻言不可置信:“副厂长,凭什么啊?”
就在此时,储铭说了一句:“就凭当年余粮可以回西北,并且拿到这份工作,走的是我们兄弟的关系。”
“余粮这一份工作和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薛昆嗤笑一声:“当年为了这份工作,我们那兄弟可是动用了不少人情,这些都是他自己还的,你们想要这一份工作,也不是不行,先把那些人情还了。”
“就怕啊,你们想要还,可能也没有这个能耐还。”俞家智看这群人,有种看垃圾的感觉。
就在钟家人想要和他们争吵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小护士笑着出来:“没事了,没事了,幸好俞医生来了,要不然余粮同志的命就保不住了。”
副厂长几个人闻言都松一口气,官方的同志问小护士:“余粮同志什么时候能出来?”
小护士说:“马上就出来了。”
话音落下,就看到他们推着钟余粮出来。
俞菀卿走在最后,她走出门后,视线落在钟家的人身上,她虽然在手术室里,却听到他们的争吵了。
她看向寒雪梅,只是第一眼,她就不喜欢这个女人。
总觉得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算计,散发出一股木系元素最厌恶的腐烂气息。
她看着寒雪梅,淡淡说:“你们这是在谈论什么?”
俞家智抢先一步说:“余粮的工作分配问题。”
“余粮能上班,那工作就是他的,如果他不能上班,那就把工作卖掉,你们谁想要,可以啊,拿钱来。”
“你凭什么安排钟余粮的工作。”钟父不敢和其他人对着干,却不怕俞菀卿一个女人。
俞菀卿淡淡扫了一眼钟父:“就凭他的工作是我丈夫介绍的,就凭他回城也是我丈夫一手在背后推一把。”
“怎么,你是觉得欠下我们家这么大的人情,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补偿一下?”俞菀卿上下打量钟父:“能给所有的孩子都安排工作,却在第一时间让钟余粮下乡。”
“就算知道城里招工,也没有想过要通知你的儿子。”
她的眼神变得越发冷漠:“这样的父亲,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着别人为你儿子找来的工作大放厥词。”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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