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很无奈,因为对方军阵之中有一个神枪手,而他们的中层指挥官就面临被枪击的可能,而且,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居然真的百发百中,不久就有四名中层指挥官被击杀,这一下子不要说中层指挥官,就连总指挥也淡定不起来了。
什么骑士精神,现在也不好使了,什么都没有对方的命中率更重要,其实就是说什么也没有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啊,这个死法,中层指挥官肯定要造反,老子不干了!
于是,总指挥立即命令所有的中层指挥官都要盾牌保护,面子总是不如里自己重要啊。
然而,对面的枪又响了,已经到了一百五十米了,那枪一响盾牌居然被打穿了了,而那个举盾的士兵应声倒下的一瞬间,又是一声枪响,那名中层也应声躺了。
这特么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神枪手,是两个,两个!
而且,还是两个人在配合,这一下子盾牌手也不淡定了,特么的,老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然后就是枪声不断响起,陆续有多名中层指挥官被击中倒下,这特么的,不是两个,而是四个,或者更多!
荷兰军阵有些骚动,总指挥咬着牙催促快速进兵,一百米了,再走五十米弓箭手和火枪手就都能够上了,而行进中的投石机也已经到位,正在安装中,只要投石机安装起来,那么,它的射程最远可达一百五十米,如此,就可以攻击到敌方的军阵了。
而就在荷兰军阵踏入到七十米时,对面的火枪又响了,而这一次却不再几支了,而是数千支!
一片枪声响过,一片硝烟腾起,一片荷兰兵士倒下,无数的嚎叫声响走,这让所有的荷兰兵士的心都是一为颤,同时大脑也有点发懵,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到了五十米,甚至更近才会开枪吗?这才七十米,他们就开枪了,而且,还打得很准,己方伤亡很大!
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这个问题,对面的第二排就又枪了,又是一片硝烟,又是一片人应声倒下了,嚎叫声立即扩大了一倍,然后就是第三排枪响,又有嚎叫声在扩大,之后第一排又开始放枪,然后是第二排,第三排,之后又是第一排。
随着枪声不断,硝烟把对面笼罩在了硝烟之中,让那里面变得神神秘秘的,可是,里面却不断有枪声响起,铅弹如一个疾飞的流萤一般射出,然后这边就有人如撞到一堵无形的墙一般,猛一滞然后就惨叫一声,有的人是闷哼一声,不管是什么,反正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溅出了血雾,然后人就倒下了,有的倒下就是倒下了,没有了动静,而有的却在那里哀嚎惨叫,听着就让人心生畏惧,谁也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可是,这事却并不是你说了算的。
随着罗斯人这边的枪声不断,荷兰人那边的人不断倒下嚎叫,荷兰军阵速度慢下来了,这……就是畏惧的情绪发生了作用。
荷兰的总指挥急了,因为距离已经马上就接近五十米了,可是,队伍却有些要撑不住了。
他立即大吼着命令,自己的火炮不必在隐藏了,立即开炮,命令刚刚下达,一声声炮响就传了来,没有想到炮兵的反应是如此地快,可是,不对这炮声有点远,而且,是在自己的正前方,这……对方的炮声?
然后就是自己炮阵的方向转来了巨大的响声,却并不是炮声,而是爆炸声,之后就有火光与浓烟腾起来,荷兰的元帅身体晃了晃差一点摔倒,他有一很非常不好的预感,立即派人去炮兵阵地查看。
而在此时对方的炮声又响了,自己炮兵阵地又传来了爆炸声,火光以及腾起的浓烟,终于,元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单筒望远镜掉在了地上,他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大喊:“主啊,主啊,不要丢弃您忠实的仆人啊,荷兰是最忠实于主的国家,我们全体国民都是您最忠实的信徒啊!”
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声,不,有回声,那枪声与炮声还在不断。
荷兰元帅喃喃道:“难道荷兰要倾覆吗?为什么?罗斯用得是什么火炮?为什么那么厉害!难道中国人已经掌握了更加先进的知识和技术吗?不不不,他们不应该有这样厉害的武器,我们在海上和他们交过战,他们用的也是实心弹啊,这种开花.弹,威力如此大,而射速如此高,这这这……怎么可能!”
然而,就在他在思考中被卫亲们抚来不久,有人跑了来大叫道:“元帅元帅,炮兵阵地被击中,损失惨重,损失重要啊!”
荷兰元帅怒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准确位置的,是谁泄露给他们的?”
来人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那人却急切道:“元帅,我们的处境非常的糟糕,您要早一点拿主意啊,不然,我们可能会成为共和国的罪人了。”
那元帅一听立即道:“投石机立即投入进攻!”
然而,这时又有人跑了过来大声道:“元帅元帅,投石机阵地遭遇突然炮击,损失严重,他们需要救援。”
元帅又一阵子晕眩,不过,这一次却被人扶住了,没有倒。
但是他却苦笑道:“那里也暴露了?他们在行进中啊,啊!不好……快转移!”
他的话刚刚说完,刺耳的啸叫声中,荷兰军阵的指挥位置突然遭遇到了数枚炮弹袭击,火光与浓烟以及飞起的肢体与衣物。
荷兰人有点傻了,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火炮,为什么如此的准确!
正当很多人向着这边奔跑要加以救援的时候,又有十数枚炮弹啸叫着飞落下来,然后更多的火光与浓烟,飞起的各种物体,之后传来的如雷般的爆炸声。
有一个高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声道:“完了,完了,我们被主遗弃了,主已经站在了罗斯人一边,可这是为什么?主啊,您忠实的仆人向您哀告,我们是被侵略一方,我们是在保卫我们的家园,请您告诉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