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小丫头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为了尽量降低减少那声波束杀伤力,郑勇赶紧挥手把那四个家伙带下去,没有了目标,那声波自然也会停下来的。
果然,四个歹徒被带了下去,而那小丫头便立即恢复了正常,简直就跟开关一样管用。
没有那四个歹徒,小丫头果然也恢复了正常,她有点激动的对那徐家小姐道:“小姐小姐,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小姐,我看到他们把你打晕了,我要喊却也被打晕了。”
那徐小姐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尖声大叫的,太丢人了。”
好吧,好像她没有尖声惊叫过似的。
那徐小姐看了郑勇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却还是道:“谢谢郑公子救了我,我一定会告诉父亲,让他好好感谢你。”
郑勇哈哈大笑道:“不用不用,我和文爵仁爵是好朋友,又跟你们家有生意来往,而今天能遇上也是你命里带来的福气大,所以,不用谢。”
那徐小姐道:“你可以谦虚,我可不能不谢,如果就这么算了,那我徐春燕不是成了不知好歹的人了?那我们徐家又成什么了?所以,我是一定要告诉家父的。”
好吧,这小丫头还挺执着,那就随她便吧。不过有了这件事情,宰二徐一顿那是没跑了。上一次本来是自己请客的,可是,偏偏碰上了四公子,这样最终就成了拼桌了,结果自己也没有花钱,这一次,一定得联络联络感情,如果真的能从他们这里弄个官身,那可就好了,嘿嘿,这叫什么?西方不亮东方亮,在孙传庭那里自己白辛苦了一场,能从这里收回点利息也是好的。
忽然又想起来,徐文爵那小子还说过要给自己保媒说得是他们徐家谁来着?徐什么燕,算了算了,当时也就是这么说了一嘴,自己也没有往心里去,唉,自己的女人可是不少了,面对这么多的母老虎,自己这一只小绵羊,真的太危险了,少一个是一个吧,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不过,回头想一想,如果真的能有一门这样的亲事,那对自己在江南的发展,可是太给力了。徐家的女婿啊,嘿嘿,自己这摇身一变,不也成了权贵了吗?哈哈……成了权贵那就是特权阶级了,有了特权自己得能省多少事?一个女人能给自己换这么多东西来,怎么算都是很值的事情啊,唉,也不知道那个徐文爵只是说一句客气话,还是当真。不过听他说好像是姨娘生的,不是嫡女,那么也就只是一个庶女了,这样的女人在徐家估计应该有大量的存货吧,自己消费他们家一个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而有了这层关系自己就可以扯虎皮做大旗了,哈哈……可是,那女人叫什么来着,徐什么燕……唉,就是想不起来啊。也不知道这位徐小姐认识不。
算了算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这样乱打听可不好,这是古代不是后世,这里对女人的名声可是忌讳的很呢。
想来想去,他也没有敢打听,就和那徐小姐,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而那徐小姐居然还让他唱歌,郑勇也以没有琴伴奏而推了。
正闲聊着呢,就是片汤话,就是为了联络一下和徐家的关系,不然他也懒得这样费力气了。
而这时亲卫……就是那个耳膜被徐小姐震坏了,却又被她的小丫环给震好的那家伙,来到郑勇面前低声道:“少爷,您来一下,我给您件事。”
郑勇正在和徐小姐聊麻将呢,这时还没有那种可修长城的块状麻将,有也只是纸牌而已,据说中国在唐时就发明了纸牌或者更早吧,叫什么叶子牌,听听这名字吧,一竿子能打到没有发明纸以前呢,嘿嘿。
也不管是什么样的牌,反正纸牌肯定是中国人发明的,这都有很多历史记载呢。
而那徐小姐听到了郑勇对块状麻将的介绍,那双大眼睛立即亮了,这东西可比纸牌高大上的多了,如果自己做出来献给父亲,他一定高兴,一定更喜欢自己,更宠自己;而如果给自己的母亲,那她以后再打牌就可以用这样的牌了,一定玩得更开心了。
那徐小姐小脑袋飞速旋转,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停的向郑勇问这问哪,这东西怎么制作,具体又是哪些花色等等,而郑勇也有意卖弄,所以,那是讲的一个认真细心,从饼子万子条子一直说到了东西南北中,等等,以及胡法等待,在后世时,他家里老妈那就是一个麻将迷,所以,他从小就看,早早就学会了,有时妈妈忙了顾不上,还让自己替打呢。
而这时那亲卫居然这么不开眼的来叫自己,说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审那几个歹徒可能发现了什么吧,当然,如果有一个规模比较大的山寨就好了,可是,也没有听到这江南有什么很有名的山匪存在,所以,他也是基本上不抱什么信心的。
他挥了一下手道:“没有看到我在和徐小姐聊得高兴吗?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以后你这亲卫还想不想做了。好吧,那亲卫一听,吓了一跳,立马消失了。
好吧,没有了这个小子掣肘,自己又可以畅所欲言了,他还讲起了自己小时候打麻将的事情,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惊天地泣鬼神,把个徐小姐听得神往之极,因为,她也是会打牌的,从小妈妈就教会她了,为什么教她?就是因为没有事情闲得,大家主里,那些女人们又不怎么做女工,那一天到晚吃饱了没有事情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打牌啊,要不就是投壶,打高尔夫球……嘿嘿,说到高尔夫球,其实就应该叫锤丸啊,这东西,在中国的明朝还很盛行呢,听说张居正就是一个高手。
而所谓的锤丸其实就是高尔夫,只是西方人学了之后进行了修改,之后就成他们发明的了,真正的无耻之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