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此时才心情好了一些,这个陈圆圆,被李自成的手下弄了去祸祸了好几个月,按说他就应该把她给休了或者直接杀了,可是,他舍不得,这么美貌的女子他舍不得,虽然被人绿过,不过也不能怪陈圆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当时北京成都是流贼,她能保住自己的命已经不错了,唉,算了,算了,让她多洗几遍也就好了。
吴三桂返身把陈圆圆抱入到杯中,把头埋在她的身上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那一股香味,他很喜欢,喜欢的有点入迷,算了,打仗的事情先不想了,有陈圆圆在,其实他还是很知足的。
于是,闻着闻着,他就来了深入研究的兴趣,把陈圆圆抱起来向后帐走去。
陈圆圆微微一笑,道:“王爷,大白天呢,晚上吧,好不好?”
吴三桂听到她居然用借口拒绝自己,抱得更紧了,道:“老子来了兴趣,不要打扰我。”
说着把她丢到了自己的床上,飞快的脱光了自己扑了上去,他突然觉得,自己这飞扑的姿势和感觉,还真的像是一只大老虎。
济尔哈朗此时也是不停的叹气,没有想到自己七十万人马,却在这座重庆城下,怎么都过不去,虽然十天死了八人,可是他不在乎,反正死得都是汉人,他一点也不会心疼,他现在最心疼的是时间,七十万人啊,这一天要消耗多少粮食?而这些粮食可是都要从江南搜集并运输而来啊。
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在后方,他是真的不放心啊,万一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捅一万子,断了自己的退路,那自己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了。七十万人啊,没有粮食会混乱成一个什么样子?
可是,十天了,关隘中的敌军安危无恙,山里面被围的还是安然无样,这不科学啊!哦,济尔哈朗自然不会说出科学这样的词语,他的意思是这简直让他怀疑人生了,他的算计那在满人里面就是第一的存在,只要是被他算到的就没有不准的,可是,他这一次却失算了。
没有算出来啊,难道是我的CPU需要升级更换了吗?我的计算能力不可能出这样的偏差啊!
现在时间对他来说虽然很是紧迫,可是,他却还是无可奈何,因为,汉军死的确实是非常的惨烈,同时这么多人死了,南方天气又热,如果不处理就非常的危险,会形成瘴气,如果形成了瘴气那问题就大了,因为,会形成疫病,他们可是有七十万人,一旦疫病传播这七十万人就完了。
所以,他也只能停下来,让士兵处理那些死人,埋不过来,可是也烧不过来啊,丢了江里去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如果长江下游疾病了,那湖广和江南他还要不要?
头痛啊,没有想到这处理死人,比处理活人还麻烦!
没有办法,这死人不能留,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算木柴,烧也只能烧,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石头,想挖个坑坑人,更难。
就这样他忙了五六天,才把死人处理完了,然而,处理完了死人,那些活人的心绪就很不对了,因为,这些活也只能让汉人去做,而那些汉人看到死的都是他们自己人,而鞑子去一个都没有。
人就怕对比,就怕没有了希望,这一对比,他们有了嫉妒之恨,这一想就感觉自己可能明天就会和这些被烧掉的汉人一样,可能也要被后来者给烧了,这一天将近一万人,这个死法,谁受得了,很多汉人内心充满了焦急与绝望,他们非常渴望能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
所以,当济尔哈朗想督促那些汉军再去攻城时,他看到了一双惊恐而又绝望的眼神,这眼神非常的恐怖,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
汉军的将军们好说歹说,又休息了三天,三天之后济尔哈朗什么也不肯听了,他也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了,如果不能尽快拿下重庆进入到四川,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代善是不会放过他的,他一定借此削掉自己的兵权,而没有了兵权他的处境就大大的不妙了。
因此,他需要战功,需要拿下四川,所以,他要重庆,只有踏过重庆才能进入四川。
汉军再一次被逼着去攻城,只是他们的消极怠工现象非常的严重,打了三天,死了只有几千人,这样的攻城和没有攻也差不太多,济尔哈朗气得杀了几名汉军将军,虽然他已经捡软柿子捏了,可是,那些汉军将军们还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了,所有的汉军将军都闭紧了嘴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闹不好就会哗变。
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冷冷的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汉军们继续磨洋工,但是之外他们开始在底下串联起来了,既然这样搞下去大家都得死,那为什么要搞下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反他娘的呢!
吴三桂已经联络到了好几个手握重兵的人,现在他手里所掌控的兵已经越过了二十万,如果到了三十万,他就敢搞事情了,当然,现在也已经开始搞事情了,他已经开始秘密的搜集大一些的木材,当然不是为了烧饭,而是为了渡江,只要能过了长江,那天下就又是他的了。
对于能架桥的地方他也已经开始派人秘密的调查开了,还有船,虽然都被控制着,可是,有一些却是被汉人所控制着,因此,他也想办法弄到了十多条,虽然个头并不大,可是,关键时候,最低也能把他的家人亲信渡过去。
就在这吴三桂继续蓄积自己的力量,并准备搞事情的时候,这时却来了一条震惊的消息,北京城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