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舞得很快,只听见空气中传来了
呼呼
的两道破空声之后。
两道肉眼可见,几乎凝实的白色气劲从他挥舞的长刀中飞出,斩在了他面前的石板上,和切豆腐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石板切开成了三层。
刀痕极细,切口平滑的几乎找不到一丝丝瑕疵。
然后左宁走上前,对石板屈指一弹,将最上层的石板直接弹飞到了河谷的对岸,单手拿起中间的石板抬起了,一脚踩在了最下层的石板上。
砰!
的一声巨响之后。
坚实的大石板在左宁气劲和无与伦比的力量之下,顷刻间就变得粉碎,只留下了两头的还算完整的一对石枕卧在那里。
中间,粉碎的石头,被左宁用旁边的河水冲刷了两下之后,顺着水流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左宁才把举起来老半天的石板轻轻地放在了两个石枕上面。
完成了刚刚陆水寒吩咐的工作。
“好了。”
正蹲在河边清洗兔子的陆水寒瞧见了左宁三下五除二的就轻松完成了她要求的烤桌板,眼睛一亮。
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浅浅地笑容。
她柔媚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不愧是武圣,这种事情就是办的漂亮。”
“……呵。”
“我想,是不是底下还要生火,然后拿这个石板当桌子?”
左宁侧目望向了旁边浅笑地绝色,明白了用途之后,他自然就知道这石板该怎么处理了。
然后他用手当瓢,舀起清澈的河水,浇在石板上,清洗着刚刚残留的一些石粉和碎屑。
陆水寒伸出手,从左宁的手中一把拿过长刀,把它直接当菜刀用了。
用长刀对着手里提着的那只已经剥皮洗干净的兔子就是一顿上下飞舞。
左宁看着她娴熟的动作,行云流水,美不胜收。
几个呼吸后,陆水寒手一甩,左宁刚刚洗干净的石板上就整整齐齐地排好了一片片大小,厚度均匀的肉片。
而她的手里,将剩下一对兔耳朵和下面连着的骨架子。
令左宁啧啧称奇的是,骨头和骨头之间连接的筋膜也完好无损,让整一个骨架完完整整被连在了一起。
“刀工不错啊。”
被夸奖的陆水寒一扬皓首,露出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笑呵呵地说道:“那可不,我爷爷做饭那是真不行,家里还有一个义妹,为了口腹之欲,我这个做姐姐的只能勉为其难的踏上当厨子的路了。”
听着她的陈述,左宁叉着腰,右手捏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然后缓缓问出了他所捕捉到的重点信息。
“义妹?”
“?”
一听左宁是这个反应,陆水寒感觉就像被侮辱了一样,柳眉倒竖,冷哼一声,反手拿着刀
库库
用刀面拍了两下左宁的腰。
“合着我说了半天,你就惦记着女人了?!义妹怎么了?我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站你面前一直被你占便宜不说,现在还惦记上冰寒了?!”
然后感觉还不解气,拿着刀就是对着左宁一阵乱拍。
左宁自知理亏,没有还手,只是站着,让陆水寒气鼓鼓地打了几下。
不过讲道理,他真没那个意思,就是单纯好奇陆截惊老前辈怎么还有闲功夫收了个孙女而已。
至于陆水寒说的他老是占她便宜,左宁感觉有点小冤。
当然,这些话是说不得的,左宁一边挨打,一边拾起来了一些木头,木屑扔到了石板底下,然后取出火柴。
擦燃之后扔到了木堆了。
熟练地生起了火。
“哼。”
陆水寒打了几下之后,把气就消了不少,但是这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左宁本质上就是一个好色的公子!
她沉着脸,取出来了两个小板凳,不情不愿地递给了左宁一个,然后一挽裙子坐在了上面。
“你说你进京是去娶媳妇的,我觉得你进京是去大包圆的,像你这样的色胚,怎么会有两个未婚妻,真的是不能理解。”